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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懂得不少嘛。”小零说。
姜宥轻哼一声,那是!
单身狗的演戏之余,不是看剧本就是看小说,狗血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只是自己要演练起来,就比较难了。
他倒是能骚能浪,但是贱不行,作践自己他可做不到。
再说了严仲修估计也渣不动,不走心就算了也他还不走肾,渣贱行不通。
白月光和替身……严仲修一样没有!
他自己倒是有个白月光,姜维。
想想白天他站在远处的眼神,阴郁执着,姜宥不由往热水里缩了缩。
严仲修在窗边冷静了半天,喝了几口汤药,觉得味道古怪又苦涩就放着了,想问问姜宥喝不喝。
他进去卧室,姜宥已经钻进被窝,连头也蒙在被子里。
因为没亲他,还在恼?
明明是他自己推开的,严仲修无声失笑,进去洗漱了。
姜宥听见了细微的动静,有了朦胧的睡意,想着等严仲修上了床,一定要作弄作弄他,只是还没等人出来,自己倒先睡着了。
严仲修擦干头发,轻轻朝床上拱起一团靠近。把被子往下扒了拔,露出细碎微潮的黑发。
帮他把被子掖在颈边,看到微红的脸,淡粉沁在白瓷般的肌肤上,说不出的好看。
就那么想摸我亲我么?
严仲修微微皱眉,有点想不通,从另一边上了床。
他既然对姜宥旧情难忘,还和自己结婚,又时刻勾引撩拨,就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
严仲修关了灯,久久没睡着。黑暗里的神色有点复杂,没待细想就被姜宥给打断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咪咪地摸了过来,手脚还算规矩,只是把头贴了过来,整个身体缩成婴儿状。
算了,严仲修闭上眼睛,等他动手动脚再推也不迟。
早上醒来的时候,姜宥发现自己睡在了严仲修的枕头上,严仲修照样已经不见了。
不出意外,他应该在隔壁健身房。
姜宥在他枕头上滚了滚,发现自己腰上的带子系得有点紧,疑惑地抓抓头发,洗漱完换好衣服出了房门。
四楼很宽阔,除了卧室就是健身房和书房,还有部分没做开发,只摆了大片兰花。
这个季节只有光裸的叶片,几盆开了花的素鼎荷全放在了他房里。
他朝健身房走,站在门外没进去。严仲修正在坐式伸腿器上做拉伸,看他站在外面,停下来看了他一眼。
两人之间的距离,7.62m。
严仲修感到小腿有了更灵敏的知觉,刚想让他进来,姜宥已经转身走了。
看他这样,姜宥忽然有点难过,他想严仲修大概也不想看到他。
他甚至有点心疼严仲修,车祸之后他从没露出过一丝绝望和怨憎,他依旧从容淡定,是别人眼里矜贵冷淡的严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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