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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真疼,半是演戏,曲仲推开木门,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猛然被二儿子抱住了腿,曲老头脸色铁青,怕这个混小子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还不滚进屋去,还嫌不够丢人的。”
使劲晃了晃腿,曲老头发现抱着腿的人一动不动。
“爹,我在外面没有人,是那金翠华在外面有人了。”
随着金老头腿地晃动,曲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连声调都有些变了。
刹那间。
院子里迅速安静了下来。
刘婆子扑到曲仲身边,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仲娃子,你说啥,再说一遍。”
“娘..”
看有人接着自己的戏唱下去了,曲仲连忙转移战场,转而抱着刘婆子嚎开了。
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什么?你是说金翠华那贱人拿这事威胁你。”
听到这,刘婆子简直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那金翠华平时偷奸耍滑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当初老二犟着要娶,她是万分不同意把人娶回来的。
没想到竟然那贱人竟然拿房里的那事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自己偷人还竟敢把屎棚子扣在他们老曲家。
“你这瓜娃子,那你当初咋不说。”
曲老头恨铁不成钢地点着曲仲的头,激动的连手里地烟袋都甩飞了出去。
“我就是念着夫妻一场,如果,她就活不了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想我死啊。”
扑在地上,曲仲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一个重情重义地傻子形象被他演绎地活灵活现。
“你哟,怎么有你这么瓜的娃子。”
跟来曲家打算商量退还金氏嫁妆的族长也听到了这一番话。
不仅对曲仲的立马印象大大改观,还顺带恨上那奸夫。
“柳大富。。”
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老族长一挥手,院子外看热闹的曲家人立马围上来。
“老族长。”
“仲娃子,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两人的奸情。”
虽然信了一大半曲仲的话,可曲组长还是要再问一遍。
“我屋子里,箱子里还有柳大富留下的亵裤,上面绣着他的名字。”
曲仲老脸通红,指着刚才出来的屋子说道。
这是他在书里看到的,这两人就在曲家成了好事,后来遇到偶然回来的曲仲,慌乱之中连亵裤都没穿就翻窗跑了。
金氏就一直把那裤子藏在箱子里。
书里的曲仲当然不知道,最后还忍气吞声地背上了这个罪名。
像是不够,曲仲接着又说道:“那柳大富还在镇子上置办了宅子,现在金氏就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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