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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兼又说:“刚才不是还说胃疼,正好吃点汤药养一养。”
杨广额角抽搐,说:“儿子又不是很疼了。”
杨兼一笑,说:“我儿,要做太子的人,怎么能怕吃药呢?你往日里是怎么看着父父吃药的?”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此一时彼一时。其实杨广也不是怕吃药,他只是觉得因着食重积食吃药,实在太过丢人,为了面子也不能吃。
杨兼把炸毛的小肉包塞回被窝里,任他如何踢腾都跑不了,杨兼又说:“再跑,再跑父父就亲你。”
杨广一时语塞,登时都不敢挣扎了,因着他知道杨兼说的是真的,杨兼特别喜欢他肉肉的小脸蛋,用父亲的口吻来说就是——口感好极了。
杨广从未如此“屈辱”过,不敢再挣扎,“死鱼”一般瘫着,一脸的生无可恋,杨兼笑着说:“这才乖,这是父父奖励你的。”
说着,快速低下头来,在小包子的发顶上亲了一下,杨广“腾!”的抬起小短手,捂住自己的头顶,但是他的手有点肉肉的又短短的,几乎够不到自己的头顶,很是吃力,那动作别提多可爱了,仿佛故意卖萌。
杨广瞪着眼睛说:“你……说话不算数!”
杨兼理直气壮的说:“哦?父父何时说话不算数了?只是说再跑便亲你,也没说不跑便不亲了。”
“你……”杨广又是你了一声,气结的说不出来,想他辩才绝世,这会子竟然变成了哑巴。
杨兼这才朗声说:“徐医官,进来罢。”
徐敏齐端着汤药,在外面等很久了,耳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嘈杂的声音,又是喊又是闹的,似乎好生热闹。
徐敏齐走进去,将汤药递给杨兼,说:“将军,这……这是是是是……小世子今日的汤药。”
杨广已经放弃了抵抗,自己咕噜起来,两只小手端着“庞大”的药碗,一仰头全部饮尽,“当!”将药碗豪气的放在一边。
杨兼递给杨广一块山楂糕,让他去去嘴里的苦味儿,摸着杨广的小脑袋,说:“我儿真乖。”
徐敏齐送了药,本该离开了,不过似乎想起了甚么,站定了脚步,说:“将……将军,昨昨……昨日夜里,下臣在……在药房碰碰碰到了尉迟……将军,尉迟将军似乎在找……找伤药,也不知哪里受了……了伤,不过也没……没有让下臣医看……不知是……是是是……还不是下臣的错——错觉,只觉尉迟将军的神情……怪、怪怪的。”
杨兼听了微微蹙眉,说:“兼知道了,有劳徐医官挂心。”
徐敏齐点点头,作礼之后退了出去。
杨广喝了药,两个人洗漱更衣之后,便出营帐来散散,大军在潼关休整几日,等休整好了,便要一鼓作气的回到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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