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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瓒亦说:“突厥分明是难为人,这如何能做得出来?”
自古以来,南北之争,在口味上无外乎就是咸甜之争,这又能甜着饮,又能咸着饮,到底是甚么妖邪?
杨广素来镇静,此时都微微蹙起眉头,那小包子脸皱起来,一本真经的忧心模样,好似在装老成,小大人儿一般,十足可人。
杨兼见众人陷入了苦思,他反而越发的镇定起来,笑着说:“可甜可盐?不错。”
众人立刻全都看向杨兼,杨整和杨瓒异口同声说:“大兄可有法子?”
杨兼轻摇折扇,仿佛一个纨绔公子,偏偏给人一种安心之感,十拿九稳的说:“若没法子,怎么做你们兄长?”
杨广十足好奇,便奶声奶气的说:“父父,又能甜,又能咸,父父打算做神马鸭!”
杨兼张开了张口,吊足了众人胃口,却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宇文会打量,笑眯眯的说:“隔墙有耳,天机不可泄露。”
宇文会一口气差点噎死自己,毕竟他也很想知道,这又能甜,又能咸的浆饮到底是甚么,倘或旁人说能做出这种浆饮,绝对是大言不惭的吹牛,但杨兼这般说辞,宇文会莫名便相信了。
他如今百爪挠心的,就想知道这种浆饮是甚么,偏偏杨兼不说出口来。宇文会说:“你这样不厚道,我巴巴的赶来给你们通风报信,你却这般卸磨杀驴?”
杨兼转身走到门口,说:“倘或骠骑大将军是驴,兼不介意卸磨,做个驴肉火烧来食。”
他说着,朗声说:“来人,送客!”
仆役立刻进来,恭敬的对宇文会说:“骠骑大将军,您请。”
宇文会气的喘粗气,说:“你、你当真是好。”
杨兼挑眉说:“我阿爷很快回来了,骠骑大将军可是想留下来与阿爷饮个小酒儿?”
宇文会一听杨忠,登时泄了气,说:“我走还不行?”
说罢了,宇文会赶紧夹着尾巴便往外跑,他其实也是从府中偷跑出来的,巴巴的又往回跑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折返回来,小声说:“怎么也给我算两千万钱!就这么说定了!”
众人眼看着宇文会说了一句,又快速跑走的背影,都深深的叹了口气,丢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过去……
杨瓒第一个收回目光,说:“大兄,到底是甚么法子,能应对突厥人?当真是新奇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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