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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他丢了出去,最终敲门声离他们远去。
在他们旁边的屋子响起。
大年捂住嘴巴不敢说话。
等到黎明,他连滚带爬地走到老妇人的床边,床边上还在滴血,老妇人浑身都是血,而她身体冰凉。
大年小声喊着娘,最后越来越大声。
可怎么也不见老妇人有什么动静。
江明鹊重新掌握自己的身体控制权。
她沉默地掀开老妇人被褥,下面一双腿只剩下了白骨,而她手边还摆放着一双染血的鞋底。
大年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为老妇人擦干净血迹,将药草敷在上面。
床铺上面的药材是房间药味的来源。
“娘,我出去做工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屋子,甚至连自己的“妹妹”都没管。
江明鹊接好自己的手,拿水清洗了手中的污迹,拿起了菜刀。
这把刀不沾染一丝血迹,倒是有了锈迹了。
这刀是一个道具。
江明鹊凭着感觉找到了磨刀石,重新将刀磨得铮亮,将布包起来。
她提着刀,往之前来的路走去,直到走到最初来到的地点。
她知道是幻境,也真实地愤怒起来。
等到了这个地方,江明鹊又感觉到一丝丝吸引力。
她往那处吸引的地方走。
这路越走越僻静,也很少见人。
她转头和陶婉灵碰了个正着。
陶婉灵脸色痛苦,脚步却不停往前走。
她前面还跟着几个同样的人。
江明鹊想了想,上前点了她的痛穴。
陶婉灵眼中出现清明之色。
江明鹊!
陶婉灵想起来了,她这是在幻境之中!
江明鹊:“你是黑牌?”
陶婉灵:“你是白牌?”
两人异口同声说起,四目相对,陶婉灵试探着问:“你是白牌。”
“我是黑牌。”江明鹊道。
陶婉灵笃定道:“你是白牌。”不知道为何,她隐隐松了一口气。
江明鹊也很好奇陶婉灵为何一下子就猜到了,望了她一眼。
陶婉灵道:“如果你是我对立阵营,那你刚刚就不会走到我面前来。”
陶婉灵亦是白牌。
陶婉灵哼了一声:“你若再让我,我便与你势不两立。”
她还记得江明鹊给她幻珠那件事,哪怕后来知道那颗珠只能让她出去,她心里也堵着一口气。
两人交换了情报。
陶婉灵身份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女儿,家里似乎都受到了什么诅咒,都死光了。
陶婉灵下总结:“这种大面积的诅咒手法,可能是一位魔修。”
江明鹊摇头:“是鬼修。”
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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