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被操哭,一个是哭着被我操(h)1500+(2 / 2)
沉妙小屁股一颤一颤的,再重重拍打一下,顷刻便红了,瞧起来诱人得很。
“嗯~太……太深了……”
阳具骤然顶入,甬道夹紧,又痒又绵,沉妙眼眶一直在打转的泪珠子总算得了机会掉下来,却是被人抱起来了,揽着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脸埋在软枕上,被自己呼出的热气呵得烫极了,像是打多了腮红,一指抹下来,沾染了指腹。
每一次的撞弄,都教那分开的腿儿颤上一分,膝盖恨不得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撩起来的裙摆,被撞落下来,许宴特意没去脱她的裙子,这般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他唇角又压了下 。
“深么?妙妙你还有的受呢。”吻上她的腰窝,许宴低低笑了声,一手玩着那随着顶弄荡起来的奶子,一手磋磨着大腿根,他趴在沉妙身上,额间亮晶晶的,是生了薄汗,这种后入姿势教两人贴得更近,阳具挤入花穴,要进到更深出去。
鸡巴凶狠的撞弄,娇喘的男声,陌生又熟悉,原是那东西未关,从耳机发出来。
沉妙被顶得失神,哪里还顾得了这些,许宴眉头又蹙了下,操干未停,一点点侵占,占有沉妙,被填充满,穴中花液淌出来,被插得噗呲作响,腿心处一片粘腻,随着顶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爽吗?姐姐。”许宴揉着沉妙的腰,横冲直撞,撩起掩起面的头发,想看沉妙的表情,一声姐姐凑上来喊,撩得沉妙哼唧一声,紧致的小穴夹紧了侵入的阳具,许宴闷哼了声,了然的笑,“嗯?姐姐喜欢。”
禁忌般的称呼,令沉妙生出许多快感来,夹着阳具又麻又爽,膝盖埋入床榻,烙上痕迹来,腿儿要往下滑,跪都跪不稳。
“既是姐姐喜欢,弟弟多唤上几声也可以。”
许宴都不用废力去操干,那小穴的水儿便多得很,滋润着阳具,让他入个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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