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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鹿青崖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的,岳烟赶紧死命地憋了回去,哽咽着说道:
“没、没有……”
话音未落,忽见眼前的门猝然打开。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拽进浴室。身后的门啪嗒一声关上,她后背抵着门,一团温软一下子撞进怀里。
“鼻子都红了,还说没哭。再这样说谎,我下次可不饶你了。”
鹿青崖揽着她的颈,眉尖蹙起心疼的弧度,抬起袖口去拭她脸上的泪痕。
“明明比我小那么多,却总是让我拿你没办法,”两个人挨得那样近,鹿青崖只需要轻声低语,像是背着全世界跟她说悄悄话似的,“好了好了,刚才嘴倒利索了,说了那么一大串,哄我的时候怎么那么笨?”
重新感受到鹿青崖的体温,岳烟失而复得地将她紧紧抱住,乖顺地垂下脑袋:
“我错了,以后我改。”
鹿青崖任由她在脸上蹭来蹭去,有点舒服地从鼻子里轻哼一声:
“嗯。”
“那……我这里还有些话,你要听么?”
岳烟贴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柔软的触感,唇吻也不自知地滑落至她的耳后。比她的回应先到达的,是被她覆住双唇的甜软。
鹿青崖的唇缠绵过来,轻轻吻住了她:
“不太想听,但是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说罢,灵巧的舌尖在岳烟唇上点了一下。
岳烟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挑逗,锁着她的腰肢将人拉近了,低头与她绵软地拥吻着。
后背靠着的就是冰冷的门,两人的动作一剧烈,就将门锁碰得簌簌直响。鹿青崖捧着她的面孔,在缠绵的间隙微喘着问道:
“我们出去吧?到床上去。”
岳烟“唔”了一声,一边吻着她,一边想要打开浴室的门。没想到门锁竟卡住了,半天也没拧开。
“没、没事,可能是年久失修了,橱柜里有□□。”
鹿青崖面色已有几分潮红,说起话来气息不稳。
打开橱柜,一眼就看见备用的□□躺在里头。这工具还挺别致,竟是用橡胶制成的,颇有几分韧性和弹性。
岳烟仍揽着她的腰,额头抵在她软糯的颈窝里,有些喘息地请示道:
“我把□□插进去了?”
“唔嗯……”
鹿青崖觉得亲口批准这件事有点羞耻,只是含糊地吟哦一声。
□□朝着锁孔插去。浴室里的灯光不甚明亮,加上方才的洗澡时的水汽,愈发朦朦胧胧。橡胶一时间没找准位置,在锁孔附近磨蹭了几下,蹭出几声金属碰撞的声响,清脆如叶底黄鹂的婉转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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