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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姐姐,是不是因为我今天一天都没给你打电话,”岳烟像个挖到宝的小孩子,赶紧举到姐姐面前,问姐姐喜欢不喜欢,“姐姐对不起!你还生气吗,我登门给你道歉可以吗?”
鹿青崖终于忍不住嗔道:
“谁要你登门道歉?我要睡了,才不想见你呢。”
话音未落,岳烟倒还没说什么,顾圆圆先拉住了她小声道:
“别这么说吧,烟烟听了多伤心呀?”
接着,果然就听见岳烟的声音里有几分失落:
“可、可是……我现在就在姐姐房间门口。”
鹿青崖捂住了话筒,戳了戳顾圆圆:
“去给她开门。”
顾圆圆表示疑惑:“你刚不是还说,不想见她来着?”
水淋淋的眸子灵光一动,鹿青崖搂着狗子缩起来,小声嗫嚅道:
“要不是看在外面下雨的份上,我可怜她,否则我才不让她进来呢。”
行吧,看来女人上了年纪果然是容易心软的。顾圆圆刚一起身,就被鹿青崖抓住了衣角,小声地嘱咐了一句,听得顾圆圆只咂舌。
打开门后,顾圆圆见岳烟就守在门口,浑身的衣服都是干的,手里也没拿伞。
再往走廊的窗外一看,哇,晴空万里。
顾圆圆:好一个“外面下雨”,好你个鹿青崖。
“烟烟,鹿老师在里面呢,你进去找她吧。”
她引着蔫头耷拉脑的岳烟往里走,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鹿青崖背对着她们,侧躺在床上,腰臀线条被睡裙流畅地勾画出来。
岳烟忙低声问道:
“姐姐睡着了?”
按照鹿青崖的嘱咐,顾圆圆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鹿老师说,按照童话里的说法,睡美人只有让王子亲亲才能醒。”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肉麻,没想到岳烟却什么不良反应都没有,反而软软地凑了上去。
顾圆圆心说恋爱的事情我果然不懂,我该走了。
看着鹿青崖偶尔轻颤的眼睫,岳烟想开口问问她病得怎么样了,却又怕吵到了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岳烟撑在她背后的枕榻上,从她肩颈上探过脑袋。这个角度,正好看见鹿青崖精巧的鼻尖和水润的唇瓣。
她好像是刚哭过,眼眸周遭泛起一圈桃花瓣似的嫣红。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莹润的牙尖轻轻咬着下唇,将饱满的下唇压得快要从齿缝里弹出来,像是要爆出汁水的蜜桃。
想起顾圆圆的话,岳烟垂下眸子,想吻一下她的唇。靠近的刹那,她却嘤咛一声,把半张小脸儿全埋进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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