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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州城之女又如何,还不是逃不过双亲俱亡的命运?这样一算,下一个似乎就该轮到岑又又了呢,不知道这一世,她会是怎么个死法。

伞沿上滑落下湿凉的雨,一股脑全没入岑又又的衣领,顺着锁骨淌下,尽是冰凉。

她愈发觉得这女主绝非善类,与原著出入太大了吧,哪个小白莲花会任由雨伞的水哗啦啦瓦朝人衣服上灌。

【宿主,你还是小心些,虽说总部一直在尝试修复,可是BUG这个东西谁能说的准啊。】如果岑又又随着自己心意,疯狂骂秦语宁这副嘴脸,说不定下一秒就得乖乖去领盒饭了。

她觉得系统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对上秦语宁的眼,给了人一个措不及防。

“捡垃圾的小女孩?”

“什么?!”对于岑又又说出的东西,秦语宁完全反应不过来。

早料到她是这个反应,岑又又重复道:“我说,二师姐可真爱拣一些别人不要的东西。”

“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这时,秦语宁才听出来岑又又在骂她,胸口霎时像堵了一口大石。尽管没有直言,意思也十分明了,只差说她秦语宁横插一足还以此为傲了。

岑又又睨了她一眼,都不带怂的,“用嘴说啊,不然?”

一天的郁气在此刻突然消散,她想不出什么词可以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就一个字,爽。

反正这世界BUG那么多,女配偶尔崩一下怎么了?何况还是本色出演。

系统默默吐槽:【我信了你的邪。】

想通后,岑又又心中无比畅快转身离去,把秦语宁一个人丢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又无可奈何。

啧,谁叫女主走的是白莲路线不能大吵大闹呢?

碎星峰。

岑又又走后,江禹凝视着地上那两截断簪,原本一看便不可修复的裂痕与那裂口一同竟又并在一起。

此乃神物所制,怎么可能轻易用普通术法割裂。

鸦青色的睫扇了扇,男人的神情无悲无喜与九重天上不问俗事的上神般孤绝清冷,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张开,地上的木簪被灵力带动着回到掌心。

“才短短几日,身上竟已有了旁人的气息……”薄唇上沾了些殷红的血,有种浸入骨髓的说不上来的艳色。

那是岑又又的血,方才她转身的那一瞬江禹看到了她颈上浅色的印记,上面有季随的气息。

修仙之人,惯喜爱在道侣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一为保护对方,二嘛……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心底莫名窜上来一阵烦闷,蛰伏已久的魔息趁机作乱,所以那时江禹才失了智一般将人桎梏,甚至……

一时冲动下用了最为粗鲁的方式把自己的气息覆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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