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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男主身上发生了什么,可黑化值没上升,剧情回到正轨,也该是件可喜的事。
岑又又这么想着,便觉开阔不少。
“何物?”江禹像是完全不知道岑又又在说什么一般,眉头轻蹙。
这样子,倒像是岑又又纠缠不休,特意编纂出来的谎话一般。
透亮的天转眼已经布满阴云,隐约可以听见几声闷雷。
岑又又闭了闭眼,再睁开眸子里已不见方才的慌乱,“师兄可还记得那日出沧州仙岛,藏在我而背后的小黄雀。”
自那日后,岑又又就一直没见过呆呆了。
“在门口。”
顺着江禹的视线看去,一朵开得焉了吧唧的油菜花耷拉在门栓上。
【它不会死了吧,焉成这样,黄花菜都凉了。】
系统显然也看到那朵油菜花了,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
“多谢师兄。”岑又又维持着面上的镇定,背过身就要取了东西离开。
门外暗沉沉的,很快就要下雨。
忽然,一股强劲的力道从腰间环了上来,岑又又一下子被箍住身子动弹不得。
冰凉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摩挲过她柔嫩的脖颈,江禹的视线停在那,“前些日子你做了什么?”
声音很冷,恨不得当场把岑又又食肉寝皮的冷。
现在的他很像识海中的江禹,甚至岑又又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江禹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刻意的伪装。
“我没做什么。”下意识地,他不想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一切都已回到原点,那么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也和他无关了。
话毕,岑又又就要伸手去拿那束呆呆寄身的花。
插在门拴上那么久,它又那么爱说话,一定不快极了。
可江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岑又又蒙混过关。
他像是地狱来的恶鬼,浓重的化不开的黑雾氤氲在他沉沉的眸子里,偏又死死盯着她。
“呵。”
这一声轻笑不知道藏着多少寒意,她只听到江禹说──“走了景湛,还有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傩送,连季随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岑又又,你可真能耐。”
这可以理解为江禹是在夸人吗?
等等。
岑又又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她记得傩送这个人分明只是在识海中被草草提过,江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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