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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灵绳乃东乌贵族的东西,鲜少有人用得起,拥有此物者一般也不会使用它。
起初江禹见岑又又对那绳子兴致颇高,便想着入境后再去寻她也不迟。
岑又又身上有他的气息,沧州仙岛内不多都是些灵智尚开的精怪妖兽,不必担忧。
踏进入口的时候,江禹是这么想的。可阴差阳错两人还是落在了这片桃林。
他看着少女腕间的一抹红色,莫名心生烦郁,使了个术法将此物丢入无妄海。
岑又又听到江禹说缚灵绳会吸取修仙者的灵力,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天上掉馅饼得来的修为,虎躯一怔。
好啊,她把景湛当姐妹,他居然暗搓搓坑害自己人!
“师兄可知这里的破解之法?”
岑又又左顾右盼一番,也没能找到个东西南北来。
这里山雾重重,更别提夺取秘宝了。
话音刚落,江禹就停下步子,他瞳孔骤缩,伸手拦下岑又又。
“怎、怎么了吗?”岑又又被江禹忽然的举动搞得二丈摸不着头脑,干巴巴地问道。
身旁的河水中开始漾起一圈圈波纹,下意识看去,一道黑影猛地从水中跃起。
疾速的银光破开重重屏障朝岑又又袭来。
只见江禹眸光一厉,抽出长剑,浓重的剑气荡开,将那黑影打落在地。
是个鲛人。
不,准确来说是个带了角的鲛人。
岑又又这才把桑月临行前的话与面前的男子联系起来。
她管鲛人叫野兽??岑又又第一次怀疑起桑月的审美。
这鲛人显然与岑又又想象的不同,他头上有角,几近病态的肤色与唇角一抹血色相互映衬。
岑又又很难把他与“野兽”结合到一起,直到她对上他的兽瞳。
不只是发色,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更是与景湛不同。
长长的睫毛低垂,侧过脸时一道狰狞的伤疤从他的额角蜿蜒至下。
“你是岑雨时?”他目露惊讶,一双竖瞳看得岑又又莫名一颤。
只是,岑雨时这个名字,岑又又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她有些疑惑,不禁问道:“岑雨时是谁?”
没想到那鲛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神情,“你不知?”
正欲揭开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强劲的掌风袭来,江禹已执剑闪身至他旁边。
“等等!”
岑又又连忙出声制止,江禹的剑滞了一滞,鲛人立即从剑下逃脱,扑入水中,再寻不见影子。
江禹收了剑,清冷淡漠的眸子看向她,像是在等她解释。
踌躇了一下,岑又又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是她说话让人家分神,才导致鲛人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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