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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面前满身清胄贵气的孟西洲,满意地微笑起来。
锦衣之下的阿洲,真的好帅。
孟西洲自然也留意到她投来的切切目光,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件满意的作品,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方才是故意让她多费一次精力为他更换衣服的,这几日,他似乎做了许多次这种事,他想看她生气,看在反复无聊而无礼的要求下露出本来面目。
然而,他又失败了。
孟西洲其实从不在意自己穿什么衣服,往日驻守边陲,大多数时候,他没有衣服可以更换,一场战役下,他可以数十日一直穿着同一件铠甲里衣。
可看到沈青青方才瞧他的那个表情后,孟西洲的脑海突然萌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她是真的希望他能穿这件相比起来更好些的衣服。
这个愚蠢的念头只冒出来一瞬,便被孟西洲摁死回去。
他不需要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想法,他只需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换好衣服,孟西洲在屋里漫步,舒展身子。
这两日伤口恢复的不错,有些已经结痂,他开始逐渐恢复体能。
本想去看书的沈青青瞅见孟西洲只简单的束了个发在屋子里溜达,忍不住叫住,带着些许犹豫不决道:“世子,要不要我为你梳发?”
这种事情放在古人身上太过亲昵,沈青青觉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孟西洲不一定愿意让她碰他头发。
其实事实的确如此,孟西洲本是要拒绝的,但听她坐在那,小声胡乱嘟囔着:“我阿娘说头发总不梳是会秃的,欸,世子英明神武,不想年纪轻轻头顶就亮了,到时候冬日上街,头皮那会不会受冻呢,也许冻多了,秃的就更厉害了……”
沈青青声音不大,但足矣让孟西洲听见,她的声音娇娇软软,让人听了总会有一种不知不觉间就信了的感觉。
“……你来梳吧。”
片刻后,孟西洲略显僵直的坐在梳妆台前,颇为后悔方才的决定。
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会梳发。
先不说她动作有多么笨拙,单是篦发这种最简单事她都做不好,不过梳了三分之一,地上便掉了一大团头发。
只怕是这样下去,他的头会先因这女人秃了。
沈青青心情好,没留意孟西洲愈加暗下的神态,自顾自地一点点的拢起他乌黑长发,轻轻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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