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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清酒,我想成为小说家。”
我张了张嘴。
梦中的画面逐渐变得虚幻,两个少女的说笑对话声也渐渐远去。
“那清酒你呢?你的理想是什么?”
“没有。”
“哎?!”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需要我当成理想去做的啊...”模糊的画面中,十五岁的我想了想,“既然凉子想成为小说家的话,那我就当你的编辑吧,每天一日三餐地催你写小说,不写完当天的内容就不许撸猫撸狗。”
“清酒你可是带着温柔的笑容说出了相当残忍的话啊...好可怕哦~”
“...”
...
这是发生在我久远记忆中的一段对话。
我本以为快十年过去了,我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变得模糊,却没想到在梦中梦到这个场景时,连凉子说的每一句话,说每一句话时的神态都如此清晰,仿佛还在昨日。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从渐醒的梦中挣扎出来,睁开一点眼睛,伸出手摸索着按亮床头柜上的台灯。
——然后发现被子上压了一条狗。
是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它的狗窝跑到我被子上来了,难怪喘不过气。
我坐起来撑住额头发了会儿呆,也懒得把将军弄醒再被它闹上一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03:16
看来又要睡不着了啊。
我把睡得流口水的将军挪到一边,点开手机里的推特,发现推特一堆私信里有一个新增的私信,对方的id就是‘自说自话的吉野’
【谢谢黑潮老师,我已经收到老师的回信了。
请放心,哪怕是为了妈妈,我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很抱歉让老师困扰了。
现在回想我当时写出那一封信的心情,或许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对连那样的蠢货都无法下决心去反对的自己的耻笑吧。
但是
但是...】
信息停在了这里。
我对于今天寄出的信今天就到了倒是并不奇怪,在寄信的时候我就发现对方的寄信地址就是在神奈川,距离东京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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