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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系列举动弄的有些迷糊,洛煊拿起自己的书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这到底在干嘛,为什么突然要写自己名字?”
正好写完课桌上最后一个本子的季南行放下笔,声音虽然依旧清清冷冷的,不过洛煊能捕捉到语气里有一丝轻快的气息:“宣告主权,写上我的名字,这样他们都知道我在你这里做了标记。”
洛煊:“……”
如果说刚才是震惊和害羞,现在洛煊已经被这个人的骚操作给彻底弄的整个人都头大,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他抬头看了看做完自己的作为而洋洋得意的季总时,伸手拽了拽他的西装袖:“季哥哥,您是被夺舍了吗?”
“夺舍是什么?”季南行一脸茫然,一张俊脸表明了他是真不知道这个词语。
他终于从座位上起身,洛煊赶紧悄悄松了口气,鬼知道这个家伙这么难伺候,一会儿时间就神神叨叨的啊!他咬咬牙,随便坐在不知道谁的桌子上看着季总像睥睨天下的王一样左右观察着教室,只能一个人往后叹了口气。
末了,季南行又开始问:“刚才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跑上了楼?”
原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洛煊:“!”
他都要欲哭无泪了,索性头一昂,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我害羞,我害羞行了吧?虽然说咱俩那关系都知道,可是他们那个打趣的眼神,我看了听着都别扭……”
说话解释的时候洛煊闭上了眼睛仿若慷慨赴死一般的壮烈,殊不知季南行在他解释的时候就已经悄悄靠了上来,整个人挨着的距离已然十分近。
熟知那些年轻人打趣的语气,季南行也凑在他耳畔念道:“那他们到底说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对你好不好?或者晚上我们会干什么,我比你高那么多,晚上确实引人遐想呢。”
“……”您为什么会这么了解?
算了,大千世界的腐女和吃瓜群众,的确看热闹不嫌事大!洛煊心一横,干脆自暴自弃道:“唉,他们不止说这些啊,还悄悄打听那什么爽不爽呢,你说这群人年纪轻轻的,脑海里都装着些什么?黄色废料?难道这个年纪不应该充满上进心,好好学习以后努力工作嘛?为什么都对这些充满了好奇!”
他义愤填膺,十分想代替老师好好陶冶陶冶学生们的情操,省的一天到晚不是关心这就是关心那,说不定晚上还有很多人看有颜色的小说和电影呢!不行,简直浪费祖国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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