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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宁知道他既然敢这么说,那团里基本上不可能再查出什么来。
“既然是你正规途径买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到竹林里去埋?那天晚上你看到我,为什么还抢了鞋子跑?”刘思美又问。
戴文山很是犹豫了一下,看看在场的老师们,又看看刘思美:“这个,我可以不说吗?”
吕副主席瞪他:“你要是心里没鬼,有什么不能说的?”
戴文山只好很不情愿地说了:“我之前跟刘思美表达过感情,想跟她一起建立革命友谊,可是被拒绝了。我很难过,有些放不下她,可是又觉得,我不该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应该好好跳舞,报答祖国……”
刘思美没等他说完,就恶心得不行:“你要好好跳舞,就故意让我跳不了舞吗?你就靠偷鞋子报答祖国?”
“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平时都跳喜儿,所以我就买了这双鞋,特意等演出结束,想找个地方把它埋了,这段感情就算结束了!”
鞋码相同等等,当然也就好解释了。为了埋葬逝去的感情嘛,鞋码当然要买跟刘思美一样的。
沈娇宁又开始揉额头。
他们不应该等吕副主席这边喊人,才开始跟戴文山对峙的。这两天时间,对方已经完全想好了对策。
戴文山又接下去说:“如果这双鞋,真是我从你这里偷的,苍龙镇和东望镇演出中间隔了这么久,我为什么不随便找个时间出去扔了,非要带着它去东望镇?一直放在服装包里,被大家发现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吗?”
刘思美冷冷道:“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可能你觉得在文工团扔,更可能被人看到呢?”
戴文山无奈而又包容地笑了笑,仿佛刘思美说什么带着情绪的话,他都能理解。
碰上这样的前追求者,沈娇宁真是同情刘思美。
“既然你不心虚,那前天晚上你跑什么?”吕副主席问,“要不是正好碰上部队的人,你们那天晚上有多危险知道吗?”
沈娇宁听到这个问题,就不想听戴文山的回答了。
必然又是含糊油腻的那一套说辞。
“嗯……我怕思美知道会不开心,本来就是想自己偷偷留个纪念的,正好被她看到,下意识就跑了……”
沈娇宁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思美,她深深皱着眉,胸口一起一伏,透露出她的愤怒。
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结果竟然拿戴文山毫无办法。
“那现在,该讨论他们无故脱队的事了吧?”主任悠然开口。
……
沈娇宁七个人是垂头丧气走出副主席办公室的。
葛光亮和焦梦玉心想,要不是他们这次厚着脸自己跟来了,别人跟他们转述,都要不相信竟然能这么气人。
唯一还算值得庆幸的是,在他们的据理力争下,沈娇宁和刘思美没有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被处分,但同理,戴文山也没有受到任何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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