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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河有了新娘河这一称呼。
后来战乱,民不聊生,吃不饱穿不暖,也就没人有心思管这事。
再之后新中国成立,反封建反迷信,更是无人再提,不过这流言还是传了下来,所以时常有大人用此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就说把他送给河神大人,保管就服帖了。
当然,时间久了,也就很少有人会信了。
尤其接受过新思想后人们发现,这是完全没有科学依据且残害人民的陋习!
但刘桥相对封闭,老一辈思想影响居多,见温善善落水而亡,背后纷纷议论这是被河神带走了。
“温老五啊,你也别难过,这是好事啊,你看三年前善善这丫头就掉河里,三年后又掉,这说明什么,说明河神大人看重稀罕你家善善啊……”
妇人面上哀戚戚地安慰温久山,转过身就笑哈哈说温家小傻子没福气,聪明怎么样,长得俊俏又怎么样,还不是短命。
温久山那年听多了这样的言论,如今异事多生,全当是河神大人保佑了。
忌日过去几天,按往常习惯,温路和梁又钊也该离开了。
尤其温路,行程多,忙起来半年不会回一次晋城,等他收拾好东西,却见梁又钊这小子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和善善说着话。
“你小子,不准备回平京了?”
温路抓个苹果用衣服擦了擦,三两步上前问。
清晨的阳光正惬意,温善善长睫轻颤,顺着温路的手看向梁又钊。
她也同样疑惑,都五六天了,还不回去吗?
梁又钊扶着凳把手起身:“等人。”
温路就着他之前的马甲凳坐下,大口啃块苹果,嘟嘟囔囔问等谁啊。
稍刺眼的眼光从梁又钊身后打过,温善善刚好坐在他站起落下的阴影里,她遮住光抬眼看他。
她也好奇,他在晋城还有熟识的人?
只见梁又钊低着头把目光锁在自己身上。
温善善不确定地指指自己,问:“等我?”
梁又钊浅浅一笑,问:“善善不是说和我一起去平京吗?”
温善善:“?”
她有说吗,没有吧,她不记得说过啊。
看她疑惑神情,温路哦一声,吃着苹果对她说:“之前不是说帮你在他那里找个工作,想的怎么样,要不要去,平京很繁华的。”
“当然,你不想去,跟我走也行……”
温路话没说完,梁又钊打断了他:“不行,记者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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