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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幼不幼稚,两人同邻居这些小孩玩了许久。
一直到夜深街上没有灯,各家大人喊自家小孩回家睡觉,温善善和梁又钊才反身回到院子。
又一天过去,温善善和梁又钊道句早点睡后准备进屋。
刚开门,就听见他在身后温柔叫了声善善。
“不要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能做的不多,唯一能且肯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
这些天的担忧在这一瞬崩溃,眼泪像止不住的潮水从眼眶冒出,温善善一直擦却这么也擦不干净。
过完元宵,温善善很快就准备开学了,因为温爸和温央一直没回来,温善善吃完早饭锁上大门,一天天期待他们回来又落空。
又过去几天,温善善放学回来,远远看见家里大门敞开,匆匆跑进门,只见温爸和温央在小平屋烧锅做饭,升起的炊烟飘向远方,家里再看不见其他人。
温善善已经猜到结果了,却还是泛起泪花,情不自禁染上哭腔哽咽着糯糯喊了爸爸和大哥。
温久山和温央见到温善善的瞬间也红了眼眶,一走二十几天,他们一边找温路一边担心温善善在家过得好不好。
眼看确实比之前清瘦了些,以前还带点婴儿肥,如今都不见了,但人是健康的,这比什么都强。
天黑以后,梁又钊带了糕点从外面回来,见主屋都亮着灯,就知道人回来了。
饭桌上,温久山和温央都是简单吃一口压压肚子就回去睡觉了。
在外奔波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两人肉眼可见的疲惫感写在脸上。
与此同时,温善善挂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
第二天早饭,两人才简单讲述这些天的经过。
他们一路坐车,转了好几个车站,两天两夜才下到南市站。
又七拐八拐问了好多人才找到李成说的那块海边,周围找遍了也不见任何有关物品.
问了当地人后了解,落海的人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不过具体也难说,以前就有小伙被海上路过的渔民救上来捡回一命。
他们抱着最后希望挨家挨户询问前两个月出海的渔民,一无所获。
唯一剩下的就最近那户搬了家的人家,可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听说在海里捞到宝发财了。
那就不是了,温家父子去过温路之前住的环境,狭小昏暗的房间仅仅放得下两张单人床,白灰脱落的墙皮斑驳,哪里像是有宝。
两人看的又揪心又难过,据那边工友讲,他前两年住的房子也和这差不多。
最后收拾打包,他们把温路所有的东西都带了回来。
温善善也没想来,看上去向来不正经的二哥可以咬着牙在外面坚持这么久,八十年代穷苦磨砺人,但温家条件不错,他们仨兄妹基本没受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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