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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央一早赶上回乡的最早班车,到家的时候温家几人也才刚刚起床。
温路顶着一头还没打理的毛蹲在水井旁刷牙,看温央进门,漱口水喊了声大哥。
温善善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也乖乖巧巧喊大哥。
温久山知道他回来,一顿收拾完七点半。
早上煮的白米粥,连带五个鸡蛋和咸菜端上桌。
温善善和温路坐一边,两人满头苦吃不说话,中间几次温央和他们搭话,温路心不在焉随便应付了几句。
对比二哥的不情愿,温善善真的只是反应迟了一拍,因为她此刻脑海不自觉又想到昨晚。
也不知道他怎么回去的,爬墙头没摔着吧。
温央扶着镜框,笑着调侃自己长时间没回来,妹妹都不认识自己了。
温路的胳膊肘推了推她,低语:“哥喊你呢。”
温善善猛地被拉回现实,连忙摇头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家里的院墙。”
温久山抬起头,眼神询问院墙怎么了。
今早她起床就盯着院墙,平常没注意到中间裂了一道缝,看上有些时间了。
隔着门,温久山看眼院子又收回视线,他一个月前就注意到了,反正不会倒,也就没在意。
想来,这院墙还是小丫头出生前一年盖的,这么多年过去,只裂一个口子,实在不容易。
不经她说,温路也没注意到,吃着饭的人咬着筷子跑到院子里,惊呼一声:“真裂了,乖乖,还不小。”
温久山低头继续吃饭,不想搭理自家的傻儿子,转头和温央说起祠堂的事。
村长说一家凑几块钱,估计明天就去买砖头和瓦片,他们说这次盖水泥房子,以防以后再着火。
村长的顾虑是对的,温央也赞同,不过几块钱对一般家庭来说可不是小数字,不过人家家里是反对的。
尤其孙二虎他妈,死活不同意,昨天不管怎么做思想工作都打死不交钱。
女人手叉腰,指着温久山鼻子就骂,还句句不重样。
今天还得去。
温久山想起就觉得脑子一阵疼。
温久山:“你吃完饭去村长家一趟,说找你有事。”
温央没抬头:“啥事?”
“还能有啥事,谢家姑娘那事呗,人家那边说相看相看。”
温久山夹一粒花生米进碗里,又说:“回头换件衣裳,别随便。”
一直没说话的温奶奶也直起腰,顺着温久山的话。
“人家那是好姑娘,别看你奶看不见,我摸骨也能摸出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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