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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宗主总是推牌九,输了钱就做假账,不管着不行,习惯了……”
奚霖听到这里干脆轻咳了一声,依旧不说话。
奚淮忍不住笑了起来,询问奚霖的徒弟:“我爹这几日去哪里了?”
说着,指了指账簿上的日期。
弟子义正词严地回答:“在宗门。”
池牧遥走过来打断了他们:“不应该这么问,宗主在这两日的前一天去哪里了?”
“去……去……”弟子说不上来了。
奚霖知晓瞒不住了,干脆气急败坏地说:“推牌九去了!我堂堂一个宗主,推牌九输了还能不辞辛苦地专门做个假账,不是很负责任的表现吗?”
池牧遥被奚霖奇异的言论弄得一怔,奚霖怎么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卿泽宗都是奚霖的,这么做也不奇怪。
半晌,池牧遥才问:“您是和我师祖推牌九吗?”
奚霖倒是回答得坦然:“嗯,怎么了?”
“您会输也不奇怪。”
“这怎么说,你师祖牌技很好?这不就是运气的问题?”
池牧遥不好解释,只能说道:“下次您带我一起去。”
“你也喜欢推牌九?”
他否认了:“不喜欢,我只是喜欢赢钱。”
这个回答奚霖很满意,大笑着同意了。
*
这一年里司若渝一直很闲,便时不时召集认识的修者一起推牌九。
今日难得好兴致,司若渝来了徵羽阁后走进他们常年“霸占”的房间,进入后便看到池牧遥、奚淮也在,不由得诧异:“你们终于舍得下山了?”
说着走过来,握着池牧遥的手腕探了探:“灵力是有些乱,不过稳定得可以,不错。”
池牧遥表现得也足够乖巧:“嗯,谢谢师祖关心。”
等到推牌九的时候,司若渝看到池牧遥坐在了奚霖的位置,而奚霖和奚淮父子一左一右地坐在池牧遥身后便意识到了不妙。
司若渝在打牌时指尖轻敲桌面,又瞥了池牧遥一眼,似乎想和池牧遥进行眼神交流,池牧遥却好似没注意到她的神情。
他始终面带微笑,态度十分温和,挑不出任何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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