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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又像一只讨人厌的癞皮狗,一直跟着他,还抢了他的腰牌:“禹朝落,[1]朝落暮开空自许,竟无人解知心苦。”
“还给我!”
禹朝落伸手去抢,苏又却把腰牌塞进了衣襟里,还将胸膛展示给他:“你来拿。”
禹朝落气得甩手,继续走,不要也罢。
池牧遥和奚淮跟着他们,池牧遥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纳闷:“苏又这是看上禹朝落了吗?姓禹,是禹家的人?禹师兄的长辈?”
“这种行为是看上了?谁若是这般对我,我早动手打人了。”
“你当初就是这么戏弄我的。”
“……”奚淮沉默了许久,才问,“我当初这么惹人厌?”
“嗯!”
“……”奚淮不说话了。
又跟了一会儿,奚淮才说道:“其实苏又早年名声很坏,传闻他是一个浪荡之人,且好男风。他还有自己古怪的癖好,就是……强迫,或者说使用方法,让对方不得不屈服于他,对方越不愿意越恨他,他越开心。”
“这不就是犯罪?有着扭曲的人格。”
“犯罪?人界的罪行?”
“对,这是犯罪!”
“那他的确是罪大恶极之人。”
池牧遥想一想就觉得厌恶得不行,又问:“苏又强迫过很多人?”
“也不多,苏又很挑剔,且选中一个后会喜欢很久。不过仔细想来,苏又头发上系了铃铛后倒是销声匿迹了一阵子,再未出来作乱了,这些年难得一直盯着的一个人,是你。”
“他是想让我复活棺中人。”
“嗯,我知道,所以这个禹朝落恐怕就是棺中人了。”
“苏又最后动情了?”
奚淮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只能承认:“若不是动情,苏又的头发也不会变为白发,成了如今的样子。”
走在前面的苏又仍是二十余岁的样子,一头墨色长发懒散地扎成马尾,松松垮垮的,掉落了不少碎发下来,也不整理,看起来放荡不羁,却不见一点银丝。
这个心魔之境以苏又的视角为主,苏又没有再跟着禹朝落,有关禹朝落的其他细枝末节也都会被省略。
天地随之一变时,他们便看到苏又故意去禹朝落住宿的地方,引禹朝落出来。
待禹朝落到了林中,便看到被束缚法器绑着,丢在空地上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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