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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淮先是看了看他们彼此,接着问道:“我们现在是隐身的状态?”
“嗯,我们现在是旁观者,可以看到苏又的幻境内容,但是不能贸然动手,我们只有一次现身机会,现身后一定要抓住时机,一次完成任务。”
“好。”奚淮回答完看向周围,不由得蹙眉,“为何这里如此眼熟?”
二人在周围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不由得惊讶。
池牧遥扭头看向奚淮:“苏又的心魔最开始居然是出现在卿泽宗?”
“我们卿泽宗和苏又素来没有什么恩怨。虽然我父亲的确和他交过几次手,他们二人都是元婴期巅峰的修者,斗法能力很强,不过我爹灵契了虺,有虺助力我爹更胜一筹,苏又不敌,却不至于结仇。”
“难道他铃铛里的棺中人是卿泽宗的?”
“他的确说过我欠棺中人三个响头,但是卿泽宗没谁配被我磕头,除非他把我爹娘算进去。”
池牧遥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了:“难不成苏又他挖了你娘的墓?”
“……”奚淮也跟着蹙眉,当真如此?但卿泽宗不可能发现不了。
这时,他们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抹烟青色的身影,他们又一次对视了一眼。
或许隐身就是嚣张,二人干脆走到了这与卿泽宗格格不入的男子身边,明目张胆地去看这个男子。
男子看上去二十余岁的模样,不过修真界修者的年纪都不能凭外貌而论,池牧遥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男子眉眼清秀俊朗,气质绝然,就连单手掐诀隐藏自己踪迹时都有着仙风道骨感。
此等器宇轩昂,川渟岳峙的人出现在卿泽宗附近,着实有些违和。
池牧遥看完后评价道:“是暖烟阁的门派服装,还是金丹期的天尊。”
“你觉不觉得他和那个水灵根的有点像?”奚淮看了一会儿问道。
在奚淮这里,禹衍书都不配拥有姓名。“和禹师兄的确有三分相似,气质和眉眼都很接近。”
“还有这古板的模样。”
这时,卿泽宗内有修者出来,男子注意到了,手握着佩剑似乎想要攻击那几位修者,迟疑了一会儿又忍住了。
最终,几名修者走远了男子也没有动手,纠结得拳头紧握。
奚淮不解:“他来卿泽宗看门的?”
“我觉得他是来杀人的。”
和他们二人一样不解的,还有一直在旁观的苏又,苏又突兀地开口问道:“你这是来卿泽宗晒太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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