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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辞东应该懂他的意思,他沉吟半晌,“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要接触岑家的任何人。”
“怎么?”岑景问:“你跟岑戴文打擂台,他输了?”
贺辞东没否认。
“可你知道,躲着别人走可不是我风格。”岑景往后靠,轻笑了声。
他说:“你要解决的是业务问题,可我,完全是私仇。”
怎么着,也得让别人躲着他走吧。
解决一个马林滔,重点还没来呢。
贺辞东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看向岑景:“明明不喜欢,却偏要做?”
任谁看见他刚处理完马林滔出来时那张脸,都知道他有多厌恶这样的事情。
岑景佯装无奈:“没办法,形势所逼。”
他能忍这一回,岑戴文下次估计就敢找十个马林滔。
他能忍吗?不能。
现实教会的道理,往往都是人敬你一尺,你还人一丈。
人要逼到眼前了,谁退谁傻逼。
贺辞东:“我之前就说过,方法千万种,最后一个月,岑家连最后一口气都会断绝,能忍一时未必就代表妥协。”
“但你不是我。”岑景开口。
他看着前方的道路,“往后对你来说,岑家人只是你生意上曾经的敌人,但是血缘却没法就此割断。”
原生家庭之所以成为很多人噩梦的来源。
那是因为它刻上了骨血的烙印。
贺辞东持续敲击方向盘,一下一下,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比如思考的时候。
然后贺辞东问了他一个问题:“岑家对你来说,也有血缘?”
岑景蓦地停顿,这个也字就很有歧义了。
他不知道贺辞东对他怀疑到了哪一步。
岑景:“自然是。”
就算他自己不承认,原身的出身他也摆脱不了。
贺辞东点点头未做评价。
岑景倒不是担心暴露真实身份,其实他有预感,除了穿书这个事实他在贺辞东面前几乎是没有什么秘密的。
他肯定他不是原来的岑景。
只是应该不清楚具体缘由。
贺辞东将车开回了岑景所住的那个小区。
岑景确实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他见贺辞东没下车,也没多问,毕竟他住的地方很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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