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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罗篌的模样定是与红云相熟,自己对红云出手无疑是惹怒了对方。
依照对方眼下的表露出来的性子,势必会追究清算,等走到这步,自己与冥河都跑不掉,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能活一个是一个。
至于冥河口中的宝贝,与身家性命相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在下无意冒犯前辈的好友,实则是受冥河所托,帮其寻找丢失之物而已,奈何前辈好友抵死不从,适才有了前头的局面,在下并无杀心。”
他此番话说得巧,将所有的问题一并扣到了冥河的头上。只要自己占据有理,对方至少会看在他身后|天|庭|的份上,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而此话出口后,冥河会如何,那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与他无关。
毕竟其自己不查明五庄观的来历,害自己落入这般两难的境地,多少是要承担责任的。
果不其然,面前的凶神缓缓的挪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身边的冥河。
冥河叫视线扫过,刹那间通体冰凉,他不自觉的绷直了后背,整个|身|体|僵|硬|得好似块陈年搁置的棺材板。
旋即,一股怒火直窜天灵,他边愤愤地乜瞪了鲲鹏这善变的东西一样,边不断思考该对方接下来的话。
“那你倒是告诉本座,你丢了何物?”罗篌忽地生出几分玩心,左右此二人皆杀不得,不若让他们自己反目。
以后当真会拼个你死我活,自己手上也不会沾染因果,一举两得。
“给你两息,你若是说不出来,本座只当你们两个是在共同扯谎,既然敢欺负本座的好友,此事就不能善了。吾旁的本事没有,唯有护犊子这条,历来说到做到。”
冥河被这般盯着,脑子不由得抽疼。
似乎怕他胡乱编造,没有对证,竟将红云也从结界内拉了出来。新仇相见,分外眼红。
“怎么,说不出是什么了?”红云嘴边漫着不屑,也不知是不是此次险些丧命的原因,他与平素里大不相同,话里竟带了刺。
冥河觉得此事无解,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反驳,一旦被反驳意味着逃不开罗篌的锁定,左右都是一死,冥河自认为要有骨气。
只见他手里灵宝一晃,无数朵红莲业火凭空生成,团团的围在身前,将自己包裹成一枚巨大的茧,这个茧没维持片刻后,骤然朝四面八方分散而去。
业火赤红如霞,刺眼灼目。
“遁逃秘法?”罗篌在旁眯了眯眼,对冥河的手段露出些许不屑,从他没胆量正面与自己相较时,其已经输了。
眼花缭乱的红莲业火,在他面前如劣质的障眼法一般无二,他轻轻地抬起手,朝东面的红莲业火遥遥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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