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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是李堰的嘶吼:“废物!”
“陛下息怒。”太医院院判拱手朝李堰道:“柳将军身上这毒虽不知来路,但可以判断的是一时要不了人的性命,柳将军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一时要不了性命,那将来呢?”李堰怒道:“自打柳将军进宫到现在,你们太医院一半的太医都替他诊过脉,如今你告诉朕,柳将军这毒由来已久,那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诊出来过?”
另一个太医跪地磕头道:“陛下,这毒实在是蹊跷的很,药性像是某种蛊类一般,初时发作的不够明显,脉象上确实很难诊出来。若是精通用毒的大夫或有希望提早发觉,可咱们太医院并没有精通毒理之人……”
眼看李堰浑身戾气,恨不得当场就要杀人了,此时太后闻讯而来。
众太医一见太后,都偷偷松了口气,毕竟太后仁善,李堰多少要顾及一些太后的面子。
“柳将军如何了?”太后一进门便问道。
“母后不必担心,他……”李堰触到太后的目光后,声音不由哽住。
太后拉过他手道:“别怕,柳将军吉人天相,先帝在天有灵会保佑他的。”
太后说罢走到塌边看了一眼柳临溪,见他虽面色苍白,但神色安然,昏睡中倒是没显出什么痛苦之色。
“可否能诊出来柳将军是何时中的毒?”太后问太医。
“推着日子算,应该便是柳将军进宫前后那段日子。”太医院的院判开口道。
“进宫前,还是进宫后?”太后问道。
“臣等不敢断言。”太医道。
太后叹了口气道:“几个月的工夫你们竟无一人诊出来柳将军中毒一事,也难怪陛下会发怒。哀家若是没记错的话,柳将军自进宫后,面色便一直不大好,初时都以为是他有了身子害喜,当时向太医为他诊的脉,一直说是旧伤太多,身子虚弱,哀家没记错吧?”
向太医闻言忙跪倒磕头:“臣有罪,误了柳将军的病情,请太后和陛下责罚。”
“哀家说这些不是要责罚你,而是让你们知道,柳将军今日毒发,你们任何一个都有脱不了的干系,唯一将功折罪的法子,就是齐心协力保住柳将军的性命。”太后道。
众太医闻言忙应是。
太后遣了众太医去偏殿议诊,这才看向李堰道:“皇儿,柳将军如今只有你能依仗,你处处都要拿主意,若先乱了分寸,又如何保他无虞?”
“母后教训的是,朕知错了。”李堰道。
“这毒若是如此蹊跷,想来柳家的人没本事弄到,他们也没有理由要害死柳将军。”太后道:“况且你今日/本是去提亲,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你岳丈大人受了不少惊吓。”
李堰闻言略一沉吟,开口道:“谢母后提醒,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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