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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被说得眼睛有些红了。

陆斯年却是依旧说着：“谢霖才刚刚起步，一旦被冠上耍大牌的名声，你觉得那些老前辈，艺术家会怎么看待他。你不要觉得他现在人气可以，有资格耍大牌。在娱乐圈里想要混得长久，一是要有作品，二要会做人。每年红的作品那么多，红的艺人那么多，真正能长红的又有几个呢？”

陆斯年说话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用最温柔的话说着最严重的训诫。

女生眼睛落了下来，吸着鼻子说：“我……我没想那么多。”

陆斯年说：“没想那么多就回去想想。他是艺人肯定要跑宣传，你若是真想见他，完全可以用光明正大的方式买节目组的进场票。”

女生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来，狂点头说：“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陆斯年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来两张纸，递给她说：“擦一擦吧，回去休息吧。”

女生有些愣愣地接过纸巾，大概是没有想到，陆斯年在训完她之后还会递纸巾。

其实也算不上是训，从头到尾陆斯年都是用非常温和的语气和她讲诉道理的。

这回透过泪珠近距离地看着面前的人，小女生好像突然g到了陆斯年的帅气。

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难怪粉丝群里好多人都在可惜他不该当经纪人，应该跟着一起出道的。

临走前，小女生突然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条八卦，看着陆斯年脾气挺好的样子，下意识地就开口问道：“那个，陆经纪人，你和谢霖是真的吗？”

陆斯年：“……”

飞了三个多小时的机程后，飞机稳稳降落在机场。

这次录制宣传的地方是个沿海地区，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强烈的紫外线。

刚下飞机就接到了陆斯年的手机短信，【东门T12出口，我在那里等你。】谢霖穿着格子衬衫，双手抄着口袋从VIP通道离开。

出口那里看到某人时，谢霖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微抿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很少看到陆斯年会主动戴口罩的。

等坐上了节目组派来接他们的车子后，谢霖摘掉口罩后才道：“想到要戴口罩了？”

陆斯年同样将口罩摘了说：“怕连累到你。”

谢霖问：“在飞机上还好吗？遇到什么人了没？”伸手拿过旁边备着的矿泉水打开喝。

陆斯年想起了飞机上那个女生最后的提问。

女生眼底期待的样子，他还犹记如心。

“我们合作关系。”这是陆斯年在惊讶之后给她的回答，当时女生略显失望的离开。

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和谢霖居然还有CP粉。

下飞机后在等待谢霖的时间里，他闲着无聊拿手机也搜索过，粉丝不多，不过还真有人在磕他们俩人。

陆斯年笑了笑，当成是看了一通报表一般的神情，将手机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