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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态度就好像是在说“你还是保持原样更好”似的。
最鹤生将自己的想法原封不动地告诉佐久早,并提醒道:“要是感觉跟我相处很为难的话,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过来。你们都不训练的么?”天天来找她。
“训练。但是教练说要点到为止。以及我没有那么觉得。”佐久早不带喘气地回答完了她所有的问题,像怕最鹤生听不懂似的,又补了一句,“——我没觉得你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那你总说这些干嘛?”最鹤生等了一会儿,佐久早也没吱声。
摇了摇头没再细究这个问题的答案,自顾自地走进便利店里。不过佐久早还是跟了上来。
平心而论,在帝光养成的每日进出便利店的习惯已经有深入骨髓的趋势了。
她拿了两个蛋黄酱炸鸡块饭团:“这个口味好吃吗?”
见佐久早点了点头,最鹤生转身就去结账。
店员要帮她将饭团放进塑料袋的时候,佐久早圣臣又提醒她:“吃凉的对胃不好。”
“那麻烦帮我加热一下吧。”最鹤生说。
“好的。”店员从善如流。
在这种微波炉一转就会冒出不少水汽的速食里,就不要妄想吃到什么表皮酥脆的炸鸡了。
最鹤生隔着包装袋摁了摁被水汽泡软的面衣,将手里另一个饭团递给了佐久早。
“做什么?”洁癖boy盯着她递来的饭团问。
“给你啊,你不是说好吃吗?”最鹤生眨了眨眼睛,“而且我也吃不完两个。”
佐久早低声说了句谢谢。他垂眼看向最鹤生,她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继续专注咀嚼。
其实最鹤生也有很多地方没有变。
比如说她还是很喜欢请别人吃东西。因为用的是自己的零花钱,所以白鸟泽的人从不会觉得她买得少,反而更加欢欣鼓舞,就连输掉训练赛后被罚鱼跃都卖力许多。
冬天他们偶尔也会来东京。
东京都的风不如宫城那么冷,但也绝对不暖和。
所以牛岛若利从她手里接过她买回来的犒劳品之后,她就可以说自己的耳朵和脸颊是被户外的风吹红的。
夏天她又可以说这是热的。
从没人质疑过清濑最鹤生每次脸红耳尖红的理由,包括佐久早圣臣,因为除了脸红之外她什么别的动作都没有。
直到得知她的恋情以失败告终,佐久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前有不少自己注意到,却从来没深想过的细节依然留在自己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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