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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新消息又弹了出来。
【及川彻】:你平时挺聪明,怎么今天这么傻了?
靠。
她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
纠结三四个小时,原来是桃井在说她太冷漠。
啊,其实“冷漠”不全对。
更确切的用词应该是“疏离”。
她的归属感全部留在了宫城,留在了以自己家为圆心,以小时候的三百步,长大后的一百步为半径——全被留在了那里。
时至今日她依然不爱繁弦急管的东京。这又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她的潜意识相当清楚,能留住她的不会从她身边离去,而留不住她的完全可以不去在意。
就连孤爪研磨他们,哪怕分开,她也可以跟他们经常在游戏里“见面”。
假如说小时候总是别人来主动结识最鹤生的原因,是她跑不动跳不高又不能常出去玩的话,那么长大后也在鼓励着她继续自己的不主动,就只有她坚信自己所建立的联系足够坚固这么一个理由了。
换句话说,对于自己的朋友,对于自己已经培养出来的感情,清濑最鹤生总是怀着几乎称得上是“有恃无恐”的自信。
不过这种有恃无恐仅限于朋友与家人。
清濑最鹤生已经在“爱情”上跌过大跟头,再也不想拥有第二次“自以为”过度的经历了。
“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人是不可能考得上京大的!”清濑最鹤生将地板拍得砰砰响,她正趁着部活结束解散前的一点时间给山本猛虎讲题。
开学第二周就在数学的突击测试中拿了个位数的山本猛虎瞳孔地震。
与其说他不想考京都大学,不如说这个大学一开始就不可能成为他的奋斗目标。怎么说那都是全国综合实力排名第二的大学府!
“排名第二怎么了?排名第二就不能考了吗!真要这么以为你就错了!大错特错!京都大学的大门永远向所有勤学好问的学生们敞开!”
“我们的经理大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拖着拖把在体育馆中来来去去的黑尾铁朗分了点注意力给旁边鹤与虎,他蹲下。身,低声向身边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滩水的孤爪研磨。
山本猛虎只有在打球的时候配得上他的名字。
至于下了球场……其实他的脾气也不算顶好,至少他与研磨相处的不算好,但在最鹤生与前辈们面前倒是乖得跟只病猫一样。
我又不会读心,我怎么知道。
孤爪研磨瞥了黑尾铁朗一眼。他靠在运动馆的墙边,仰着头,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更别说讲话这种起码要调动身上几十块肌肉的“剧烈运动”。
部活结束之后就会出现的濒死debuff已经折磨了孤爪研磨将近两个星期。
虽然体能训练的菜单被最鹤生用各种以前少见的项目填满,但孤爪研磨又不是傻瓜,即使他不喜欢动弹,却还是对自己的体力底线在哪里有着相当清楚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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