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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疼成这样她也没有喊宫侑从自己身上下去。
宫侑猜她应该是哭了,忽然很想看她哭着样子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他弯下腰,两条手臂搭在把杆上:“最鹤生?”
最鹤生不理他,嘴唇翕动,只顾着数数。
“你理我一下嘛。手拿开我看看。”
最鹤生还是不理他。
于是宫侑笑起来,威胁道:“你不把手拿开,我就更用力了哦?”
他稍稍将自己的重心往墙上靠,如此一来施加在最鹤生身上的重量只会更大,而她的腿也会因此与地面贴得更近。
“最后十秒你有必要这么折腾我吗?!”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将自己手臂从脸上撤开的女孩用湿漉漉的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
啊……果然,哭起来更红了。
至于是气得还是痛的。
宫侑倒是无心探究。
清濑最鹤生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对他而言,目前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第94章
最鹤生来兵库的第一天,仙石要为了一个电话把她和兵藤清春两个人撇下不管。
电话是小笠原舞蹈教室的另一位合资人打来的,说是在东京的教室场地租赁的合约出了点问题,搬迁计划无奈又只能往后移。而既然仙石要没有走,与他共进退的最鹤生,自然也要在神户留守到大晦日的前一天,才会出发前往京都与家人汇合一起过年。
在她离开神户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宫侑和宫治又见了最鹤生三次。
第一次兵藤清春正在做体前屈,最鹤生与他背后贴后背,后脑勺靠后脑勺,整个人都躺在兵藤清春背上。
看到宫侑出现,她刚才还没什么表情的脸立刻垮下来。仿佛宫侑是什么悲惨回忆的开关,一出现,曾经惨绝人寰不忍直视的回忆就要跟反刍似的重新从胃底反上来。
最鹤生见到宫侑之后情绪肉眼可见地变得低落。
而好巧不巧的是,在那天的原定计划里,仙石要从早上开始就在喊着要给最鹤生踩胯。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踩胯又喊来了宫侑。
最鹤生也还是被痛哭了。
连续两次在外人面前这么丢人,饶是最鹤生也要自闭。她自己找了个角落,对着墙坐在那里,像是要把自己变成一朵蘑菇。
谁叫她都不理——本来宫侑是这么以为的。
后来他发现只是方法用错了。
因为仙石要连着喊了两分钟“最鹤生最鹤生最鹤生”,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的,她受不了就把脸转了过来,仙石要就抓着她说话安慰她。
过了一会她就又重新开始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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