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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治躲开他的飞踢,反手一个枕头砸在宫侑脸上:“神经病,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啊。还能为什么。”宫侑坦率地道出理由。
宫治能看出,他没有撒谎。
如果宫治当时知道此时的好奇是往后一切的开端,那他大概会当场将宫侑的这份好奇心给掐死。
可惜彼时的宫治不是先知,彼时的宫侑也真的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才问的这个问题。
但往往人们又说,好奇是追求新鲜的动力,好奇是产生难以言说的引力。
这与人会为了花朵驻足,触摸它柔软的花瓣,拨弄它稚嫩的芯蕊,欣赏它独一份的绽放,是同一个道理。
现在的宫侑,同样对清濑最鹤生这个人的一切都抱有好奇。
她为什么来神户了?
她身边的人是谁?
她在这里做什么?
哪怕说他八卦也好,反正他就是想知道。
宫治也听不懂什么叫原踌躇什么又是进左反截,但他知道善用搜索引擎:“应该是华尔兹的舞步。”
“她还会跳舞?!”宫侑满脸写着我没想到。他以为学霸的一天除了学习之外根本不会有别的娱乐或者爱好。
而像是要回应他的质疑一般,刚刚还在不断输出陌生词汇的两个人忽然分别走到了舞蹈区的空处。
两人相对而立,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而就当宫双子茫然地看着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背对着他们的最鹤生张开了双臂,朝着也已经起好势的红发少年走去。
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半步的距离,红发少年已经环到最鹤生背后的手掌像是嫌她离自己还不够近一样,贴上她的背后,将她又往自己的方向推得更近了一点。
手牵手……都……算了……
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肋骨都贴肋骨了吧?!
而且胸???胸怎么办?!!
噢……因为最鹤生的肩膀是向后倾的,所以……所以什么啊!!!
就算两个人胸口没有贴胸口,但这也已经很近了吧!!!
身体相贴的两位当事人脸不红心不跳。
而站在一旁,光是看着都已经被共感性羞耻折磨得说不出话的宫侑,终于忍无可忍地掐住了身边宫治的脖子。
“这跳的是什么鬼东西?!离这么近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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