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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得下腰劈得了叉,但仙石要嘚吧嘚吧说的那一堆什么踩胯搬腰撕腿,都是能疼出人命的——而这还是在练习没停过的前提下。
像最鹤生这种隔了几个月都没碰过舞蹈杆的人,筋和韧带全部缩回去了,踩胯与送死无异。
没人能懂她的痛。
就连清濑理惠也没懂。否则她也不会和最鹤生的爸爸一起出去旅游,还跟仙石要说好要把最鹤生送过去。
“票都给买好了,你就去一趟呗。”清濑夫人很心大,她从没见过最鹤生被搬腿时嚎得跟鬼似的样子,“你舅舅有分寸的,他又不可能把你弄骨折。这么想是不是就没什么好怕的啦?
“你就在关西跟你舅舅过几天,到时候等新年我们和阿市他们家一起找你去稻荷大社初诣哈。”
听听,这是亲妈能说出的话吗?
最鹤生如遭雷劈。她眼泪汪汪地看向灰二,然而对方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神色:“现在不见,等新年的时候你也是要见到他的。
“要不然你现在开始开始压腿?到时候说不定可以不那么……嗯……痛苦。”
灰二的用词很沉重,语气也很很沉重。他憋笑憋得实在辛苦。
虽说抱佛脚的效果在舞蹈和竞技体育里都是一样的差,但练了总比没练的好。于是当天下午,最鹤生在饭厅写作业的时候便开始了她的开软度大业,她做了个很标准的横劈叉,把自己夹在两条分开的椅子中间。
竹青庄另外三位男士听到开饭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几个大老爷们被吓得花容失色,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大腿根部持续不断地传来一阵阵的幻痛,最后连晚饭他们都是各自端回房间吃的。
回学校拿期末考试成绩单的那天,最鹤生身上那种被自行车碾来碾去的酸疼终于在她临时抱了大半个月的佛脚后稍有缓解。她顺便把要带去兵库的行李全部打包扔去了竹青庄。
灰二的驾照考下来了,他主动要求送最鹤生去新干线车站。
虽然据陪同练过几次车的尼古前辈说,他不知道为什么灰二的车技能通过机动车考试,但最鹤生并没有过多怀疑自家哥哥的能力,不顾尼古前辈“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搬行李,不要想不开啊最鹤生”的劝说,她仍旧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了新手上路的清濑司机。
大概是学校体贴他们迫不及待想要放假的心,成绩排名虽然被贴了出来,但是考虑到大家可能都不太想去看,所以干脆把年级排名直接印在了要发下来的个人成绩单上。
最鹤生一拿到成绩单的纸,目光就直奔物理一栏。
89……没上90……啧!
至于年级排名她挤进了前三,正好是第三名。正巧此时水谷雫转了下身,趁着讲台上正在嘱咐寒假注意事项的老师不注意,最鹤生冲她挥了挥手里的成绩单。
水谷雫垮着个脸,比了“V”给她。
啊,第二……那看来第一是赤司了。
最鹤生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去触水谷雫的霉头。
老师把之前要求家长签字寒假安全同意书给收上去之后,一想到马上就要坐车见到亲爱的舅舅的最鹤生收拾东西的速度不由得变慢了许多。非常大只的紫原敦从她座位边移过去,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踢了踢她的桌子:“赤司喊我们去体育馆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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