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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岩不要拆我台嘛!”
真城最高站在三人身后,望着他们与自己分道远去。
有的人像油,生来便不容易融入人群。
有的人像颜料,轻而易举地就能将水染成自己的颜色。
有的人即是水,一滴水,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人群之间,几乎不给人惹事找麻烦。
连消失也不会给人造成困扰。
天童觉端着餐盘在牛岛若利面前坐下。
濑见英太看见他在休息时间挨到主将身边,就会把耳朵竖起——毕竟谁不想知道看起来跟排球圣人一样的牛岛若利的八卦呢!
“今天你想问什么?”
然而牛岛若利依旧没无表情,他坦荡的态度常常会让身边的围观群众认为自己自作多情。
连“清濑最鹤生”这个名字都已经得知了的天童觉自然没有什么想要继续追问的。
他端起自己的昆布汤喝一口,然后才说:“若利君。
“我有预感你今天会遇到她。”
“她?”
“嗯嗯嗯!”
“……你说的她是谁?”
天童觉:“……”虽然与人交流总是有趣的,但天童觉不得不承认的是,跟牛岛若利这样直白到没心眼的人沟通起来有点困难。
他掩着嘴压低声音:“就是那个啦那个!”
牛岛若利:“?”
“天童,你到底在说谁?”
天童觉:“…………”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恨铁不成钢铁树不开花的急切之心。
“就是若利君陪着哭了一下午的那个姑娘啦!”
“原来你在说她。”牛岛若利这才点头表示了然,“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遇到她?”
“就,直觉?”天童觉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侧脸。
牛岛若利闻言却摇了摇头,“她家在西,白鸟泽在东。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她是不会到这边来的。”
“咦?若利君原来知道她们家在哪吗?”天童觉又来了兴趣。
“我母亲与她母亲是朋友。”
牛岛家在宫城,哪怕古旧,但到现在也能算是名门。古籍诸多,清濑理惠常会因为辞典编撰的工作需要登门叨扰。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牛岛若利的姓氏是母姓,名与权是母亲家族的所有物,他的父亲是入赘到牛岛家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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