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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她自己都不在意我才不能跟她道歉啊!”他相当果决地否定了岩泉一的想法,“她不觉得自己可怜,又干嘛要别人为了这种她觉得无所谓的事情道歉。”
“那你现在还不是在同情她。”
“对啊,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真正互相理解的嘛。”在跟岩泉一讲道理这块,及川彻向来自有他的道理,“就跟我觉得她可怜可爱不代表牛若那家伙会觉得她可怜可爱一样。”
…………
“啊嚏!”
“哇哦!若利君,你这难道是感冒了吗?”天童觉惊奇得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注视着身边的一年级主将。
训练有素、对自己身体状态管理严格的牛岛若利会感冒,或许是比休眠火山有复苏迹象还要罕见的新闻。
“只是鼻子突然有点痒。”牛岛若利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即使仅是在陈述事实,他的语气与神色都会莫名让人产生十足的距离感,仿佛他根本不需要被人来多管闲事,但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告诉对方无须为他忧心。
普通人说不定早就被他这副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态度吓退,可天童觉不然。
除了身高,白鸟泽的监督鹫匠老师所看中的还有他诡谲的猜测拦网——球是人在打;攻手想要从哪里起跳、近网还是后排攻击、会从哪个方向把球扣过来,这都是人会哪怕提前零点零一秒也会想好的东西。
只要是有人参与的事情,只要能知道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就可以有掌握全局的可能。
当然,遗憾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能够读心的超能力。
所以猜测就成了无可奈何的下位替代。
如何猜到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原来是天童觉的天赋,他也因为总是老神在在的样子被同龄人不理解;后来打了排球,这种天赋又在老师的指导下得到了进一步的磨砺,于是别人对他的评价自然又变成了“可怕”。
理所当然的,要是连牛岛若利那么单纯的心思都看不出,天童觉认为自己可以就地提出退部申请——毕竟这是他的专精科目,做不到也太丢人了。
“啊,那这种情况下我们通常会说是有人在背地里念叨你或者想念你哦。”天童觉修长的食指在空气里打着圈,他的肢体动作丰富得有点烦人,甚至可以说渗人——多数的神棍也是如此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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