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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城最高把手里的烫手山芋往高木秋人头上暴扣,可他现在还是个穷学生,任性不得,只能捏紧自己的手机,将听筒放到耳边。
“是我。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是吧?”及川彻相当刺头地挑衅道。
真城最高对这种低级挑衅已然淡泊,“是的,现在最好没事不要找我,我很忙。”
“你都没去补习学校了还能忙什么?”及川彻刚才听最鹤生说了这事之后,脑子里除了真城最高坐在屏幕前打游戏外根本想象不出其他画面。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相当伤人。
尤其是在真城最高听来。
不可否认的是他曾羡慕过及川彻与岩泉一能够为了某样东西付出百分之两百浓厚的爱,与千分之三千的足以继续在名为“天才”以及“现实”的泥潭中挣扎的勇气。
就连只是希望自己将来能够考上母亲母校的最鹤生,都有一个明确的可以诉诸努力的目标。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被裹挟在他们之间,长久以来无所事事的真城最高才是最没用的那个。
虽然参加了补习学校,但他的成绩也不算好。
虽然懂一点画画,但他的人体结构、背景绘画、包括贴网点描线都还有不少硬伤。
虽然看过的漫画算多能讲得头头是道,但你真让他动笔画起来,光是分镜就已经折磨了他两天两夜了。
他的一事无成给及川彻留下了“你都没去补习学校了还能忙什么”的印象。
真好笑。
“要你管!”他恶狠狠地咬牙道。
电话另一头的及川彻却是一愣——照理来说,放在从前,真城最高应该是会说“没事我就挂了”那种人啊?
真城最高不敢对及川彻的挑衅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因为他理亏,因为他确实除了去补习学校外没有任何“正事”可做。
而去补习学校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借口——一个像是明知道自己回家不会看书,却还是会把书放进书包带走的自我安慰的借口。
“及川彻!你又拿我手机干嘛呢!”
大概是开着免提的缘故,最鹤生的声音还算清晰,又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
“你不是问最高最近在做什么吗?我就直接打电话问了呗。”及川彻无辜地说道,“让你帮我带的抹茶味可丽饼买了吗?”
“买了。给你。”接着对面一阵哗啦啦的纸袋被揉搓的声音。
“喂?”这次接起电话的是货真价实的最鹤生。
“最高,你在哪?”
回答完这个问题,下一个应该就是“你在做什么”了吧?
真城最高垂下头,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对着话筒轻轻说:“我开始画漫画了。”
如果有人问,家里有个因为画漫画而过劳死的叔叔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真城最高认为自己大概会回答说:
谢邀,人在日本,刚买到最新一期的《JUMP》。海贼王很好看,鬼灭之刃风光落幕了,全职猎人依然没有复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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