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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本学长沉默一下,转过身摆摆手赶人,“好了散了吧,一天到晚八卦什么八卦,无聊!”
“靠!还不是你带的头!”
“我带头你们有本事别跟啊!”
学长们扫兴散开,及川彻扯过松川一静,“你们从哪知道最鹤生这个人的?”
松川一静:“岩泉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哇,你突然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好像个怨妇。”
“你才怨妇!”及川彻恶狠狠地瞪了眼手里的球,气鼓鼓地走了。
而假如你想要理解这位在岩泉一看来心理年龄停留在初二的少男的心思,其实只要想象一下幼儿园小朋友A分别和小朋友B、C说“我和你天下第一好,你不可以和别人好”这样的话,但最后的结果却成了B和C天下第一好,说这话的A反而被他们塞进了车底,就能理解及川彻在这方面别扭到很把自己拧成麻花的脑回路了。
岩泉一在校门口见到了月余不见的最鹤生。
没胖没瘦,也没长高,就是眼睛底下有点黑眼圈,让她看起来有点蔫儿。
“你在东京没好好睡觉吗?”岩泉一伸手接过她背的包,一如既往的沉甸甸,同样是最鹤生多虑的体现。
从小她的包里都会装着许许多多让岩泉一意想不到的东西。
刚上幼稚园那会最鹤生会往包里装一瓶水、一把伞、家门钥匙、零钱、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面巾纸、公交卡、一张在警署所在地画上圆圈的仙台市地图、一叠创口贴、以及一张商店街用来给客人积分卡——方式是在卡上用印章盖一朵小红花。
而随着她年龄的增长,除了玩具和地图被手机和移动电源所取代以外,最鹤生还往自己的包里加塞了湿纸巾、镜子、消食药、橡皮筋、驱蚊水、长尾夹、梳子、甚至零食……
岩泉一虽然没和最鹤生一起出去旅行过,但他的某处心底却坚定地认为在父母不随行的情况下,最鹤生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的家给打包带走——他甚至怀疑小时候最鹤生走路总摔跤(大人们总把她摔跤的原因归结于早产导致的平衡能力差)是她背的包太重所导致的。
岩泉一拎着手里的大帆布袋,感觉自己好似在举铁。
他在心底安慰自己说,这是最鹤生体质变好的表现!
她已经能用四分钟跑完一千米了!没道理提不起两三公斤的包!
“走吧,我带你进去。我们大概还有半小时就结束训练了。”岩泉一说。
“我可以在外面等。”最鹤生一听只有半小时,眼睛唰的亮了。
岩泉一看穿她的心思,当即否定四连,“不行,不可以。才五月,你不能去吃冰,也不能吃冰过的榴莲班戟。”
“……可我又不能进体育馆!”最鹤生垂死挣扎。
“我去和监督说。他同意了就没问题。”岩泉一态度坚如磐石,脸再黑点说不定能去当门神。
最鹤生凄凄惨惨戚戚地放弃了自己的小心思,被岩泉一领着进了青叶城西的大门。
而她心情低落了也不过维持了两步路,便又开始关心起别的事情。
“小岩小岩,最高最近在干什么啊?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在群里说话了。”
“最高?”岩泉一皱眉回忆了片刻,“我也不太清楚,这两个星期都没怎么见过他。”
“我下午去找他,阿姨说他不在。”最鹤生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眼,“一小时前给他发的消息,他到现在也没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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