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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会因为太高了而摔伤,那不就意味着只要缩短这段距离就行了吗?
或许她可以把床单全部扯下来拧成长绳放下去?
六米的高度只要小心一点成功的概率还是很可观的!
留给她的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
想到这里,最鹤生立刻走到床边将雪白的床单全部扯了出来。
紫原敦看着她忙活,没有任何表示。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最鹤生竟然除了问他有没有带手机之外,就再也没提出过别的问题或者要求了。
他们被关在了这里是事实,不过五月和他们同班,只要她发现他们不见了,肯定就会找过来。所以被关只是暂时的,根本无需害怕。而且因为这种意外迟到,赤司也肯定不会说什么,但清濑最鹤生还是在急着想办法出去。
如果不是傻瓜,那就是充满责任感的傻瓜好人了。
紫原敦望着正在将几条床单捆成绳子的新同学,慢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美味棒,撕开包装,咔嚓咔嚓地咀嚼起来。
并非青峰大辉最近频繁的迟到早对自己造成了影响,但紫原敦确实也产生了不太想去训练了的念头。
虽然赤司征十郎严令禁止成员无故翘掉部活,但他的话却让紫原陷入了迷茫。
倒不是说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对,而是紫原敦对“自己是否要继续听小征的话”这件事本身感到了怀疑。
他一直是因为赤司征十郎比自己厉害,所以才会对对方言听计从。
可最近的赤司征十郎让他感到了失望。
无法好好应对青峰大辉的改变,除了命令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去挽留,最重要的是他流露出来的那一点点的不安与无措——这一系列的状况,都让紫原敦意识到,他的队长赤司征十郎,说不定是个很脆弱的人。
虽然他没把赤司当做“神”或者“神之子”之类的非人啦,但是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真的好吗?
从前仿佛无所不能的人忽然在某个瞬间变得弱小又无助,长久以来的印象崩塌时,紫原敦没觉得幻灭,反倒意外的恼火。
因为如果赤司是个很弱的家伙,那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不就全部变成笑话了吗?
一想到这个紫原敦就不开心了。
他不想去训练,一点都不想。
可他旁边就有个正准备马不停蹄地赶去篮球馆的人。
最鹤生迅速地将床单系成牢固的长绳,然后将其中一头捆在了洗手池的底端,她人生头一次觉得灰扑扑的混凝土能给人如此大的安全感。
她相信就算以两个她的体重,都是不可能掰断一座被混凝土固定在地上的洗手池的!
以前去攀岩的时候被逼着学了速降真是太好了!
最鹤生由衷地庆幸老爸当时所贯彻出来的斯巴达作风。
当然,她还没忘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紫原君,我等下会回来帮你开门的。麻烦你在这里再等我一会吧。”
最鹤生不找紫原敦帮忙也是有原因的。少年的体型庞大,两米的身高加上常年锻炼,肌肉密度高,体重肯定不会轻到哪去(看看之前那个被他无敌铁锤破坏的篮球框就应该知道他有多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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