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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强力防水的化妆品她有的是。
善善对梵嘉茵眨了眨眼睛,开心地说:“昨天楼主没去春宴,她睡了一天觉后接到容府的通知,要了你的返牌,气得早饭都没吃。你现在上去哄哄她,顺便把桌上这一盒百果糕饼和苦茶送上去给她吧。”
“好。”梵嘉茵提了食盒上了楼。
二楼依旧是没有什么光线,窗户四周都被封得严严实实。花杉月正侧躺在床上,她打从梵嘉茵一进玉人楼的门就听见了,现在又听见梵嘉茵缓步上楼的脚步声,开始有气无力地哼唧起来,又是叹气又是哼哼的。
梵嘉茵将食盒放在床头边的柜子上,打开食盒盖子,说:“师父,用早膳了。”
“……师父?”
梵嘉茵从来哄不来人,专治一切花里胡哨。
花杉月气哼哼地说:“怎么就叫师父了,你行拜师礼了吗,你给束脩了吗,谁同意你叫的?你这徒弟收的我可真糟心,白白损失好些钱!”
花杉月嘴里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从床上坐起身,爬到床边伸手去抓百果糕。
梵嘉茵在她抓糕饼前,先拦截住花杉月的手:“你刚又在床上摸银子了?那必须先要洗个手才能吃。”
“你……你这个孽徒,洗手可是要下楼的!”花杉月说着,另一只手又伸了出来,就要往食盒里抓的时候,梵嘉茵的另一只手也抬起来又把她给抓住了。
她本不是爱管闲事的性子,但花杉月的确是有些出众的妆面功夫在的。她既然有心向花杉月讨教,就要真的将花杉月视作自己的师父,尊师好学,谦虚谨慎。
“快点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然后花杉月就在善善和冉冉惊愕地眼神中,披着一身黑纱下楼来,乖乖洗了个手,梵嘉茵也拎着食盒下楼来。
冉冉幸灾乐祸地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善善,低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楼主这个样,不得不说,嘉茵真的有两把刷子。”
花杉月年纪虽然不小,但性子却像极了小孩子,任性霸道,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也没人敢跟她说几句重话。现在输了赌约,就要收梵嘉茵为关门弟子,好日子怕是在后头呢。
“笑什么笑你俩,不许笑。”花杉月白了她们一眼,用洗干净的手拈了一块百果糕,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明日起,你就住在我玉人楼。”
梵嘉茵抿了一口苦茶,忽闻花杉月开口,便问道:“为何?”
“下个月末是皇后的寿宴,我正好要入宫一次,介时正好可以给你送进宫去。但我要教你的东西太多,你今日先回去收拾行装,明日起就跟着我学。”
下个月末就能入宫。
梵嘉茵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入宫,可前太后给她留的那件物什她还没有来得及取,要想办法先把东西拿到手,然后再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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