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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太医当然不想当这个报丧的鸟儿了,可是容修媛的脉相实在是太微弱了,再继续下去,不仅孩子保不住,就连大人也会有损伤的。
容修媛虽不知这其中的艰难,可却知道太医们一向都是把不严重的病当成严重的病来治,而到了严重的病的时候,他们往往会谦虚的不行。
显然现在就是他们谦虚的时候了,容修媛不可置信极了,肚中这个孩子是她的希望,更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她无法忍受会失去这个孩子。
她勉强的笑了笑,带着两分温和的说道:“太医今天可是喝酒了,还是只是在跟本宫开玩笑,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呢?
本宫肚中的孩子是皇嗣,他怎么会有问题呢,是不是你这个庸医被其她人给收买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容修媛完全控制不住了之前伪装的那幅温婉动人的模样了,直接的扯破了虚伪的面具,表现的极为歇斯底里,因为过于愤怒的缘故,她的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着。
太医听后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可瞧着容修媛这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冷梆梆的说道:“修媛娘娘说的这叫什么话,若真是有什么的话,那么微臣又何必出来做个报丧的鸟儿呢,如果修媛娘娘还是不信的话,大可以禀告皇上。
反正微臣问心无愧,只是还盼修媛娘娘早做准备,如果再不将肚中的孩子打掉,不仅孩子保不住,就连大人的性命也保不住。”
先是救赎了自己的孩子保不住,后又是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了,容修媛不可置信极了,前一天她是多么的幸福呀!
甜蜜的想着,如今后宫中许久未闻孩提的啼哭声了,自己生下的孩子一定能够得到官家的喜爱,那样子自己或许还能够重获圣宠。
就算不行,有了一个孩子,也能够让她在冷寂的深宫之中有更多的寄托了,她兴奋地为孩子准备着小衣裳,即使孩子还没有出生。
可她都已经无数次的畅想过,自己的孩子会有多么的可爱,也想过该怎么抱他,教养他。
却没想到这孩子压根儿就没有出世的机会,容修媛这般想着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她对孩子确实是包含着热爱的,这种热爱之中又有着一种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感觉。
圣宠也好,孩子也罢,可最终都比不过自己的性命,容修媛在性命危机下前所未有的冷静了下来。
她绝不能够让这个孩子白白的死去,她必须要借此挽回官家,如此才能够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她更得要让那个害了她孩子的人为孩子偿命,容修媛这般想着,看着面前的太医淡淡的说道:“不管你是多么的清白无暇,可本宫不信,你就一生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事。”
太医听着容修媛这意有所指的话,头脑有些发蒙的反问道:“娘娘,这话所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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