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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不该有感觉的, 可朱祐樘却仍旧觉得像是过了电一样的刺激,这让他的脸一直都消不下去的,充满了红晕。
因为成竹在胸的缘故, 所以朱祐樘画起画来还是比较快速的, 没过一会儿,画就画好了。
严格来说,朱祐樘本人的画技并不是多么的了不得, 但不得不说他对张云柔的感情太过于浓烈了, 让这幅画更多添的两分灵气。
这灵气将他那有些呆板的画技给提升不少了,瞧着手中那细腻入微的画, 张云柔嘴角的笑意越发地真挚了起来。
朱祐樘看着张云柔这般开心,也忍不住的上前去, 轻轻地将她揽在了怀里, 如此, 张云柔看着画开心, 朱祐樘看着张云柔开心, 两个人都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
可即使再开心, 但时间到了也只能够分离,在侍从的百般催促之下朱祐樘不得不要离开了。
张云柔有些不舍的拉住朱佑樘的手,眼中尽是不舍和爱意, 这让朱祐樘险些想要说留下来,不走了。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是一国的太子,自己不能够做出那样的举动,那只会害了张云柔的。
可哪怕将事情的利害都想了个遍,朱祐樘依旧舍不得挣开张云柔的手,也舍不得说一句离开。
一旁的侍从见状,更是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唯恐两个有情人又拉拉扯扯了起来的时候。
最终还是张云柔见侍从咳到最后,都只是干咳了的模样,实在太过于可怜了,因此才慢慢的放开了手。
两只手缠缠绵绵的慢慢放开,从十指交缠的动作到拉住对方的一根手指,最后完全的没有了交集。
一旁的侍从见了真的觉得眼睛都要闪瞎了,也幸亏他有过很多次这样经历,已经历练出了一张冷酷脸,如此才能够不让其他人看出他心中的狂躁。
坐在马车之上,朱祐樘看着木着一张脸的侍从,满脸温柔的说道:“你不懂,我在云柔的身边,只觉得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五彩缤纷,就连空气的味道都是那样的清甜。
不需要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仅仅只需要在云柔的旁边,就可以让我感觉到那种安定,那种有一个人可以依靠的安定。”
侍从能够清晰地看见太子在说这话时,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温柔,那种温柔入骨。
这让侍从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垂下了眼眸,他仍就记得第一次在看见太子时,那时的太子极力的装作小大人的模样,实则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一样,努力的掩盖住自己的狼狈不堪。
可现在的太子,他温和有礼,整个人强大的不行,再没有了从前的勉强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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