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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明日把人看紧点吧,不然还能咋地?现在皇帝陛下已经被高悦说得,好像明日要是不带高悦去大朝贡现场,就是把他一个人丢在后宫里,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带着一群花瓶出去浪似得,特别有负罪感!
这件事,两人商议定后,高悦又追问起公子宝的事。
周斐琦听他问,就道:“这些事,人赫连太医不是都说了让你少操心吗?你就不能踏实在床上躺会儿了?”
“不是啊,我好奇不行吗?你越不让我管这些事,我越会想着,反而更休息不好,”他说完,又想起了什么,瞪着周斐琦道:“再说啦,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么?就算是有了崽儿,我想做的事,你也会支持我的?”
“我是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可我问过赫连野了,你的身体情况,前几个月都是危险期,至少得四个月后才能正常干事。”
“干事?”高悦愣了下,随即羞恼道:“你到底去问了赫连野什么?”
周斐琦一下说漏了嘴,被高悦质问就低着头凑过去亲他,也不回答,反而有那么点誓死抵赖的架势,直把高悦气得哭笑不得。
高悦知道,周斐琦一亲他就又要没完没了,实在拿他没辙了,就故作生气地问:“所以你到底审没审公子宝啊?”
周斐琦叹息了一声,松开了高悦,道:“审了。”
“那,他说了什么没有?你没问他周璨去哪儿了吗?那个阵是干嘛的?还有他把手伸到皇家后宫,到底想干嘛?”高悦就像一个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宝儿,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弄得周斐琦又是一阵无奈叹息。
高悦被赫连野针灸之后,其实睡了一会儿。周斐琦就趁着那会儿功夫,又去找赫连野咨询了一些问题,然后便去了天牢,提审了公子宝——
公子宝浑身上下都是血痕,听狱卒说,他昨天被带回来被各种上刑均一言不发,看那架势就是一心求死,好似对这世间已无任何留恋,那眼神黑中透红,像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令活人看了不寒而栗。
周斐琦让狱卒将公子宝带上来,公子宝被拉进刑训间时两条腿是拖在地上的,不知被用了什么刑罚,才过了一夜就已经溃烂流脓,形容不可谓不凄惨狼狈。
周斐琦见此微微皱眉,狱卒忙解释道:“这人的腿是自行溃变的,咱们没给他用刑,也不知他这是中了什么邪术!”
公子宝这才抬头看了看狱卒,又缓慢地转向周斐琦,待看清眼前坐着的人是谁,突然裂开嘴笑了,轻声说了句什么,因声音太小没人听清。
“他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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