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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应是。

九爷问：“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毛就有些沉吟。

和薇轻轻拍了拍九爷的胳膊：“小毛才多大，还学不到这些呢！差不多行了啊，快来吃饭吧，你不饿吗？”

饿是饿的，九爷一边起身一边道：“爷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四书早就倒背如流了！”

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几岁入学，受得是什么教育，小毛几岁入学，又是什么条件呢？

九爷还欲辩驳，就听小毛道：“这段话出自《论语》，是孔圣人答颜渊所问时说的，意思是不合礼数的东西不要看，不合礼数的事情不要听，不合礼数的话不要说，不合礼数的东西不要动。”

和薇笑道：“小毛学得这么快？好聪明啊！”

九爷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脸色有些扭曲，道：“读书明理，你既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便要记得遵循圣人之道，随时谨守自身。”

小毛一本正经地拱手。

和薇瞧瞧这个瞧瞧那个，直到坐上了回去的马车才瞥了九爷一眼：“你今儿怎么回事？小毛招你惹你了，针对人家做什么？”

“我哪儿针对他了？”九爷矢口否认。

和薇直勾勾地盯着他。九爷在这个目光下浑身不自在，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认输：“我瞧着他居心不良。”

和薇一脑门疑惑，心说小毛能有什么坏心眼，就见九爷把珠珠抱起来，不舍地蹭了蹭她的小脸。

和薇：“？”

她震惊了片刻：“你是说他对珠珠……？”

九爷点点头：“你也觉得他胆大包天吧？”

和薇不觉得小毛胆大包天，只觉得九爷脑壳有病，她表情空白：“小毛那孩子还小，珠珠也才五岁！”

什么样的脑回路才会觉得一个小孩子会对另外一个小不点有这种心思啊？

和薇道：“人家就是朋友，你纯洁点好吗？”

她的嫌弃表现的十分明显，九爷抱着珠珠忧伤道：“你额娘不动阿玛的苦心啊！”

你有什么苦心，不就是老父亲乱吃飞醋吗？

她十分不屑。

九爷转而叹口气：“不管怎么着，爷暂时不想见任何人了，就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

他又去蹭珠珠的小嫩脸：“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