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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津岛先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要是他不吹芥川就更好了。
宫泽贤治:城里人真有意思,连名字都能取一样的。
社长:……(什么都没说)
乱步:唔,就本质上来说其实和太宰那家伙一样吧。(看了一眼桌子上樱桃宰买的零食)但是显然还是津岛更好一点。
对此,太宰治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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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样做有意思吗?”黑发的青年显得无法理解。
“当然,这毫无意义。”红发的少年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做?”黑发的青年问他。
“像个小丑一样对吧?”红发的少年露出纯然的笑容,微笑着在另一个自己面前倾倒自己的想法,“简直令人作呕。不管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还是我自己。”
红发的少年微笑着,带着他厌恶的面具。
“如果相信弱肉强食的话,那么它就代表被伤害者,被侵犯被□□者;如果有悲悯之心的话,那么柔弱的灵魂可能就是我们想要保护的东西,然而又有多少人愿意以一个悲天悯人的菩者圣人之心来保护众生,于是沉沦与不可救赎随之而生。就软弱者本身来讲,生活抑或活下去都是艰难的,那些支撑生命的东西必须也只能仰仗周围的给予。世界是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想要的往往得不到,而不想要的往往俯首即拾,软弱者生活在这个古怪的圈子里所受到的只能是日复一日的无可奈何的痛苦。”
“不特立独行,选择多数人通行的道路,持续前进,这才是最聪明的方法。将施予少数人的教育施予给大众,是件悲惨的事情。”
“我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必须活下去。只有想活下去的人,活下去才对。”
“人有生存的权力,同样也应该拥有死的权力。我这种想法并无什么新意,只是人们不敢直截了当地把如此平常且起码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而且……”红发少年金色的瞳孔似乎看到了黑发青年的灵魂深处,“我们是一样的不是吗?有着如此可笑的想法的并非只有我一个。”
“有趣。”黑发青年轻笑,“如何才能避开悲痛?”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红发少年道。
“但你跟我不一样。”红发少年说,“我早就已经死去,但你还活着。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但你跟我不一样。”红发少年重复,“你已经有了爱人的能力。”
金色的瞳孔穿透他的掩饰,破开他的伪装,将他的内心展露无遗。
人最不了解的人是自己,而最了解的人也是自己。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同位体。
黑发青年陡然捧腹大笑起来,红发少年也是如此。
开始得毫无预兆,结束得也毫无预兆。
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一件事——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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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太宰治并不喜欢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巧了,樱桃宰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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