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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正经的玉龙啄(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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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笑又闹,沐浴过后已困顿不堪,便早早相拥而睡。

而被阎君丢在外间的乾坤镜却在闪过半明半寐的幽光,镜中有一女子,像条肉虫般在床上来回扭动。

那婢女起初还对乌玉簪不以为意,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胸口的乳夹上。

乳夹坠着小铃铛,酥酥麻麻的快意啃着神志,没一会儿她便浑身软成一摊泥,塞了口球的红唇溢出大股透明的涎水。

婢女忍得难耐,只好大着胆子伸手去勾弄乳尖,她本想放纵一下,不料手一碰到那小巧玲珑的乳夹竟让它越发收紧。

奶头被它狠狠夹着,胀大的乳晕恰好磨在铃铛上,那铃铛感受到乳夹的紧缩,兀地开始嗡嗡作响,震得婢女整个乳都在颤。

花穴被胸脯上的刺激激得流出一泡粘液,婢女瞪大了眼睛,抖着腰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她被乳夹一阵作弄,再不敢伸手抚慰瘙痒的乳肉,只好揪着身下的床单,缩着肥厚的穴延长高潮。

口球越进越深,趁着她高潮分神的功夫掉在了喉口凹陷处。那球并不光滑,表面甚至还纹着一对肆意交欢的男女,粗糙的纹路抵着口腔中的唇肉,令她恍惚间连喉咙都在发痒,恨不得用一根东西好好磨磨。

婢女拼命吞咽口水,臀下的床单已被她流出的水打得湿淋淋。

漫长的高潮好不容易过去,空气中若隐若现漂浮的都是她身上的骚味。

婢女强忍着不适,挪动身子想离那滩腥水远一点。

她方一动弹,孰料埋在花道里早被她忽视掉的乌玉簪蓦然开始扭动,那物仿佛活了一般,在她的穴里左探右顶,挪到处柔软,如打桩机顶弄不停。

婢女闷声尖叫跌倒在床,乌玉簪虽细小,力气却足,没几下她已浑身滚烫,捂着湿热粘腻的穴,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那簪子似乎是她逼里找什么东西,顶了没几下便停了下来,戳弄着蜜穴往里深入。

婢女颤抖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她的指甲掐着手心,眼里水光一片。

乌玉簪戳戳这里,顶顶这里,摸索了一阵才终于找到婢女凸起的敏感点。

拇指粗细的簪子乍碰到凸起的小肉粒,婢女便哆嗦着泄出一股暖流。

她那暖流正浇在乌玉簪上,登时激得它粗壮了几分,肏弄小肉粒的功夫愈加厉害。

婢女后背发麻,从穴眼里传来的爽意传遍四肢百骸。她下意识得夹紧双腿,侧身前后扭腰摆臀,好让那簪子肏得更深一些,更快一点。

她飞升叁百年,如野草苟活。

别说情欲之喜,连自渎都鲜少。

现如今淫荡的竟和那亵神福兮不相上下,不知是喜是悲。

婢女揪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疼痛终于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至少,肏她的是天尊的簪子。

是他用了几百年从不离身的乌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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