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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反应极为迅速,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又用同样的方法唤醒了身边的人,让他们又如法炮制地叫醒了更多的人,接着在他们还能保持清醒之际,对着人鱼王子发动攻击。
双方僵持不下。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天平逐渐偏向了人鱼王子,谁让他毫不客气地拿落水水手当盾牌,叫战舰上的人投鼠忌器呢,再者他还适时地掀起了风浪,风浪还发展成了风暴,要让这艘战舰被风暴吞没。
人鱼王子成功了。
一直凛然不为所动的摄政王不慎跌落到了海中。
不知是他掉落之前就昏迷了,还是怎么的,他掉落到海水中根本就没有挣扎,而是径自沉了下去。
人鱼王子见状飞速地游了过去,他没有趁胜追击,反而看起来有些懊悔的样子。到了近前就贴了过去,竟然是要给对方口对口地渡入空气。
冷不丁,摄政王睁开了眼睛,锋利的袖里剑也不知何时贴上了人鱼王子的颈动脉,似乎他稍微再动一下,就可以让人鱼王子血溅当场。只是当他发觉到人鱼王子在做什么后,受到了一丝震动,而人鱼王子面对着要命的武器非但没躲开,反而在察觉到那丝震动后,主动送上了自己脆弱又动人的脖颈。
脖颈被剑刃划开了一条细线,血渗了出来,混入到了海水中。
一人一人鱼就在这漫漫海水中相峙。
最后,摄政王先咬了下人鱼的舌尖,让原先剑拔弩张的气氛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剑拔弩张。
等他们俩再回到海面上时,一切又回归了原样,战舰变回了游艇,水手们也化作了海水回归了大海,化作当年自己的顾青同样是原先清爽的模样——他尽管下水了,可除了接触到湿漉漉的人鱼悟时,剩余时候全都没让海水近身。就只是他本来想换回原先的衣服,被某人强力阻止了。
这人还煞有介事地说道:“阿青,我今天才发现我的性-癖中还包含了制服诱惑这一项。”
顾青假模假样道:“我一点都没发觉呢。”他话是这么说,倒是没有立刻变换身上的衣服,只是将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带着花边的衬衣和做工考究的马甲。
五条悟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嘴上还说道:“我不管,这次是我赢了,赢家有权利要求输家予取予求。”
顾青笑着问他:“你赢了吗?”
五条悟有理有据道:“你看你都狼狈地掉入水中了——好吧,这是你的计谋,可你最后不是没能下得了手吗?我知道哦,是摄政王对人鱼王子一见钟情了,他起初并不明白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直到他发现他无法对人鱼王子下死手。阿青你说是不是这样?”
顾青:“唔——”
五条悟恶狠狠地飞跃了过去:“你敢说一个‘不是’试试!”
顾青接住了他,没有继续逗他了:“摄政王确实是那样想的。”
五条悟心满意足了:“这还差不多。”
顾青见状问道:“悟满意了?”
五条悟却立刻变了脸:“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一个吻就能打发的人吗?”
——是的,他们只是在水下接了个被血腥味缠绕的吻,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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