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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一边揉腿一边怨念的嘟囔:“周叔叔,咱们晚上包个大饺子吧,把饼干也放进去煮一煮。”
他困懵了,眼睛就睁着一条缝,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像个漂亮的小瞎子。
周嘉荣揉了揉祝余皱起的眉心,亲了亲他唇角:“没问题。”
又下床去开门。
祝余百无聊赖的在床上滚了滚,睡不着,也起来了。
饼干在脚边绕来绕去,就把它抱起来rua了好几下,差点被踩到小小余的惊险刺激就算了。没办法的事,猫科动物虽然脾□□,但这小脸这小耳朵,还有小脚垫子,还能怎么责怪。
这一天,有扫尘、祭灶神、剪窗花、包饺子等各种活动。
家里一直有人定期打扫,一点都不脏,所以扫尘活动最后都归纳到了饼干头上,将饼干房间的猫砂换新的,猫爬架换新的,就算了了。
祭灶神,祝余和周嘉荣都不会,也免了。
剪窗花这个祝余比较感兴趣。
上一年一起过年的时候,他先画了一个简易版的卡通小狗,然后就那么剪了,贴在了厨房的玻璃上。
后来大概被水汽熏多了,红色的小狗颜色淡了,纸也变薄,看上去好像快要破掉,祝余将小狗揭下来要扔掉。
周嘉荣没让,捋平了折起来,夹在了书房一本画册里。
今年有猫了,祝余照着手机临摹了一只简笔画的猫咪,剪下来之后贴在了他原先的卧室,也就是现在饼干拥有的那间卧室的房门上。
得意的一拍手:“齐活!”
然后又去厨房叫大佬过来欣赏,显摆完了,去厨房一起包饺子。
吃完晚饭之后,祝余和周嘉荣写对联。
超市里有卖写好的那种,撒金粉,印着漂亮花色,不过哪一种都没有自己写的有意义,就直接买了红纸。
家里的笔墨都是现成的。
周嘉荣以前没写过对联,也没贴过。
他对过年这种事都没兴趣,顶多年三十去老宅吃饭,被老爷子骂两句,再被周元朗讥讽两句,不痛不痒也就过了。
更不要说小年,压根没有这个概念。
不过自从和祝余一起,就都有了。
小崽子叨咕两句,周嘉荣就开始查资料、问人,总之一定会正经的办一办。
想起还有几天就过年,也开始有期待。
因为枕头下会有红包,去年写的是“周叔叔新年快乐”,今年称谓应该会是“老公”吧。
祝余在周嘉荣的鞭策下,现在毛笔字也写的很不错,去年的对联就是他写的。
不过今年不一样,这不结婚了么。
他让周嘉荣写:“对联要一家之主写才好,周叔叔,你是咱家老大,你说了算。”
至于想蹦上桌子的饼干,算是老三,被无情的镇压了,喵喵抗议的时候一包小鱼干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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