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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忽视的滋味不好受。
他立即娇弱起来,下车后没两步就说腿疼,果然,下一刻就被抱起来了。
这下搂着了周嘉荣的脖子,正大光明的搂:“周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你看看我。”
电梯直上六十多层,期间周嘉荣抱他抱的特别稳当,但一个字都没多说。
祝余没辙了。
到最后又说要洗澡,穿着小裤衩坐在浴.室里,乖的像只不小心打翻杯子的小奶猫。
知道他后背有伤,周嘉荣花洒水流开到最小,给他冲了腿又洗了头,其他地方用热毛巾擦干净,又抱回床.上。
末了又去厨房熬粥,晚饭吃了,夜宵垫一垫,晚上也就过去了。
粥在砂锅里滚,周嘉荣站在那里看。
心里沸的像这锅粥一样,不是生气,是害怕,那样两个穷凶极恶的人,今天算是运气好,如果被刀捅了呢,被铁锹砸脑袋呢……
今天等在手术室外的要是他,没有如果,绝不!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周嘉荣没回头。
他见不得祝余,也不想听他的声音,五脏六腑都像是揪起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痛恨小崽子的无法无天。
他怎么就不想想他……
祝余看着周嘉荣的背影,心里有些怯怯的。
他没经历过这个,不太懂周嘉荣生气的点,又没事,不至于吧,可是一向爱干净的人,现在连外面穿的衬衫西裤都还在,家居服都忘记换。
握紧了手中的东西,蹭过去:“是粥啊,我正好想喝粥。”
没有得到回应,祝余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周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这是冷暴力,你要打要骂或者……晚安吻?随便怎么样,看看我,行吗?”
已经习惯了被理睬,受不了这个。
周嘉荣看着横亘在胸前的戒尺,顺着戒尺看过去:“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浅棕色的眼深邃而冷冽,积蓄着阴云。
盯着少年有些懵懂的眼,心中怒火愈炽,关掉灶台上的火,接过戒尺放到一边,靠近。
天旋地转。
祝余没有被人扛在肩上的经历,手在半空中划拉:“周叔叔?!”
周嘉荣没有回答他。
他将祝余扛去卧室,知道他后背上有伤,在放床.上的下一瞬就将人翻过去,压上去。
祝余洗澡后穿的衣服是周嘉荣找的。
前襟系扣,料子软又宽松,不会磨到受伤的地方,容易穿,更容易脱。
周嘉荣手伸到前面去,扣子一颗颗拽掉,拂去碍事的衣物,亲到哪里算哪里,也上手揉.捏,他记得受伤的地方,能绕开不碰,没受伤的地方,重重的留下自己的印.记。
人要爬走,握着脚.踝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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