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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老了十岁似的。
低血糖、心脏病、高血压还是……脑卒中?
祝晓申:“我没事,我很好。”
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他点了收款,脸色冷的可怕,成德的学生消费水平什么样,他很清楚。
不服管么,总有来求他的一天!
……
自从那天怼过祝晓申后,祝家人总算消停了。
祝余忙起来,一周后就是期中考试,他从重生到现在,啃书啃了一个多月,天天晚上十二点睡,说什么也要进前10。
看书疯魔了,对周围杂七杂八的事,诸如晋胜池击剑比赛冠军请全班吃饭之类,通通无视。
他不需要那么多朋友,众星拱月也不稀罕,就当没听见,借口有事摸鱼了。
出乎意料,晋胜池脸色不好,但没发少爷脾气。
这天放学,祝余和一道大题死磕。
一封粉色信封拍到桌子上,赵飞鸿:“我写给安黎的情书,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祝余:“……”
如果说晋胜池是熊孩子的话,赵飞鸿在他眼里就是个败类,趋炎附势就算了,捧高踩低那才叫一个灵巧,像古代的太监。
两个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他将信封扒拉到一边:“不会。”
赵飞鸿阴阳怪气:“不会,你不是收过安黎的情书,给我参考参考?”
明白了,感情是将他当情敌。
祝余有些无语,郑重回复:“我喜欢男人。”
他最近是收到很多情书,但从没有打开看过,又不好扔,就放在了家里的柜子里,手臂长的一摞,谁知道安黎是哪个。
同性婚姻法颁布好几年了,但像祝余这样坦坦荡荡说出来,还用的是“男人”这样粗粝的词汇,有一种近乎惊悚的效果。
赵飞鸿脸涨的通红:“……流氓!”
祝余无辜补充:“不用怕,我喜欢好看又聪明的,你这样的,很安全。”
赵飞鸿:“……”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丢下一句“你多聪明,再用功也超不过老子!”
跑了。
祝余低声:“那可说不准。”
又熬了半小时,终于将题做完了,订正答案是对的,挺高兴。
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一会儿还要复习功课,他买了个煎饼果子边啃边回家,路上还默背了三篇古文。
到楼下,看到站在楼梯口的那人,将煎饼果子渣连着塑料袋迅速藏到身后,周大佬有洁癖来着。
将自个整干净了,祝余才问:“周叔叔,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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