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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野,你还好吗?
似乎是担忧的询问从背后传来,然后粗重一点的喘息就凑近了一些,好像温热的呼吸从肩膀一直打到耳根,然后是颈侧被蹭了蹭,随后又是熟悉的一阵刺痛——所谓的担忧都是假装的,其实也只是咒言师的恶劣因子被激发出来了,带着不怀好意的玩心,却完全没准备结束这一场长战线的亲密。
而我妻夏野在这个时候,没有抵触也没有抗拒,而是有点不合时宜地心想,棘君是不是快要长智齿了,所以牙齿会痒,不然为什么老是喜欢咬人呢?
虽然喜欢咬人的棘君他也很喜欢啦。
锋利的齿尖从白嫩的颈肉里抽出来,还粘着带出来一丝血线,接下来有没有血液再渗出来,或者会不会冒出血珠之类的,这种事情我妻夏野也已经无法顾及了,因为咒言师已经兴致勃勃地,腾出一只手的空隙,环过身前,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了粉粉的舌尖。
“腌鱼子~鲑鱼——”
——夏野竟然吐舌头,不像猫咪了,好像小狗哦。
“呜……”
舌尖被捏住,有点麻麻的,没有力气缩不回来,甚至还被捏着向外又扯了扯,我妻夏野下意识地攀上了拦过来的手臂,指甲在线条流畅的小臂和手腕留下了几个没有掐破皮的白色月牙。
『还是……不太适应。』
舌尖发麻,颈侧发麻,连身上明明不是紧缚,并没有起到束缚作用的装饰性红色绳结,也蹭得皮肤发麻,连续两天似乎对于不足以支持这种剧烈活动的身体素质有着考验,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来耐力不足的劣性了。
——体力不够的话,连和男朋友doi,无论一开始是怎样热情迎合,都会在最后变成有气无力被翻来覆去的状态,如果男朋友再恶劣一点,说不定会被日到哭出来吧。
仍旧有足够余力的手臂就着这个姿势,拦在了腰腹前,然后把原本趴伏在皱巴巴被褥上的粉毛猫拦腰抱着坐了起来,重新将手臂环住腰身,还能用指尖勾着腌腹前红艳艳的绳结,只要稍微一用力拉扯,就能看到菱形扣在白皙皮肤上的红色尼龙绳压紧,勒着挤出薄薄软软的一块白色的软肉。
……好涩哦。
狗卷棘丝毫没有“这是我做出的事情”的心虚,甚至隐隐还有点骄傲——能对粉毛猫做出这种事的只能是他,可以把粉毛猫翻来覆去玩到吐舌头的只能是他,无论有什么想法还是情绪,正面的也好负面的也好,都可以被夏野全盘接受,有这种待遇的也只有他。
最喜欢他的是夏野,最喜欢夏野的是他,有着令咒的纠缠,以及诅咒的相连,就算是死亡,也会化为咒灵与诅咒缠绕彼此,什么也别想让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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