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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下了狠心将大拇指扳到脱臼, 不然这会是足够结实的扣住想要乱动双手的手环,就算质量比不过真正的手铐,那也是金属材质,不是区区一个灵活型就能扯断的。
链条是金属的,床头杆是金属的, 金属和金属发生碰撞, 会发出清脆的“哗啦啦”声响。
连着两枚“手镯”的链条被绷紧, 拉成一个锐角,紧紧卡在漆着粉红色涂漆的床头栏杆上,稍微一窜动就能带起磨得人耳根发痒的声音,就像有人扯着两端用力向下拽,却又因为纹丝不动的金属而异常焦躁,拼命地拉扯着。
白皙的手腕上虚虚印出了因挤压而留下的红痕,掌心也渗着细汗,好像需要抓着什么一样,死死攥住连着链条的那一节,就像溺水的人揪紧了手里的稻草,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低低的呼吸声响在安静的空气里,因为做了无用功,所以柔软的粉色发丝似乎有一点被汗浸湿,散乱在柔软的被褥上。
背景中的“哗啦啦”声响也并不仅仅是连着手铐与床头栏杆的功劳,中空金属管上连着的两枚短短环扣也功不可没,膝盖窝硌着冷硬的金属管,硬生生凭借着体温把它温成了妥帖的温度,但是没办法活动的话,在另一种情况下,感觉似乎也能腾起心里的焦急。
『想……想要拥抱。』
——但是手腕动不了。
『棘君只是看着。』
——为什么不过来呢?
模模糊糊中,我妻夏野这才想起了之前咒言师颇有些诡异的眼神——这个东西,原来是这么用的啊?
棘君……的确知道很多呢。
『不过,棘君的呼吸似乎也变快了。』
……
其实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熬。
所谓的“挣扎”也完全没有必要,就是手换了个地方放着,然后躺着而已,只不过我妻夏野隐隐觉得,把这种“哗啦啦”的声音放大,似乎是能够让咒言师呼吸急促的方式。
小猫咪的坏心眼从来都不少,更遑论在这种时候,对于调动咒言师的积极性来说,我妻夏野向来很乐得如此,在没有亲密接触过的时候就已经撩得男子高中生喉头干涩了,那么在现在这种已经了解了咒言师的掌控欲的情况下,就算是简单考虑一下,也能判断出应该怎么做。
『想让棘君玩得开心,所以调动棘君的热情就可以了吧?』
我妻夏野盯着床头灯昏暗的暖黄色光线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移开,落在了侧坐在床边,一眨不眨拿着紫眸盯着自己看的咒言师脸上,顺着脸庞的轮廓细细地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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