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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夏野靠得更近了,他甚至直接按着狗卷棘的肩膀,带着一身血腥味凑上前去,理所当然地跪坐在了对方半曲起的两腿环起的空间——顿时,两个人的距离一时间就变得格外接近,几乎连彼此呼吸出的热气都能察觉到。
狗卷棘大惊失色:“鲣、鲣鱼干?!!”
我妻夏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不对,他神态自若,甚至格外自然地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问道:“你喜欢鲣鱼干吗?”
『这也是饭团馅料的一种吧?要记下来记下来!』
『金枪鱼蛋黄酱,和鲣鱼干!』
紧接着,根本没准备等来回答,我妻夏野趁着对方被惊到,僵硬住没来得及后仰躲避的时候,单手抚上了那带着一条蹭痕的半张脸,随后才眼底微微暗沉了下来,轻声说:
“哎呀……你这里受伤了。”
『他还是受伤了,就像日记里记录的一样。』
……
对脸上的小刺痛后知后觉的狗卷棘:“……”
虽然的确是伤……不过那种程度的伤痕的话,甚至连皮外伤都称不上,一个ok绷就能解决了吧?
而且……
狗卷棘忍不住向后微微仰了一下——他是不是凑的有点近?
————
『我好喜欢他的脸,纹路很可爱,很想和他kiss……但是那只咒灵伤到了他的脸。』
『怎么可以伤到他的脸呢?』
粉发少年专注地看着他,手指落在他脸上,白皙的指尖还挂着红色,指尖微凉指腹柔软,在脸上滑动的时候会叫人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微凉的指尖大概是在绕着脸上的一小块画圈——但是,这动作有点不对劲吧?!
狗卷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阵仗,下意识瞪大了双眼,紫色的瞳孔和粉红色的眸子隔着短短十几厘米对视,他屏住呼吸,整个人差不多都要石化在原地了。
……为什么靠的这么近啊,是习惯吗?
狗卷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热情、这么紧张他那一条小伤口的陌生人,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可能是由于不懂得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他整个人几乎快凝固成一块石像,只能僵在原地任人上下其手。
粉发少年似乎是对于他的伤口很在意,但凡是发现狗卷棘脸上有一道小小的剐蹭,他的反应都会让狗卷棘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重伤,动作行为也让他晕头转向的,整个人的思维都被带着跑,搞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完成,狗卷棘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思维掰回正轨——他想,那只咒灵可是非常迅速地钻进墙里逃走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擅长隐匿的咒灵如果一门心思躲藏,那么也是非常难以处理的一件事,狗卷棘没什么手段用作搜寻,这次任务大概也只能无功而返。毕竟,狡猾的隐匿性咒灵是不会重新回来送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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