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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说那场海暴害死了很多人类,他的心里一直都有罪孽。
弦月说弦溟的爷爷也是因此丧命,说起来他还是弦溟的仇人。
可是弦溟听了并没有在意,说万事皆有因果,因为人类贪图鲛人的珍稀,想要掳走鲛人拍卖,从而才引发了后面的海暴,真的追究起来应该怪那人修真之人,该怪人类自己贪心不足。
害死许多人要追究的话也是鲛人族族长爆发的海暴,与弦月没关系,所以他要恨也不会迁怒到弦月的身上。
两人就这样一起过了两三个月,弦溟每天晚上都会跟弦月说一些人类的习俗和习惯,弦月很爱听。海上的环境从原本夜晚的寒风刺骨,到了如今夜晚的微风不燥,海水也从原本的冰冷刺骨到了现在的清澈凉爽。
这天晚上弦月又来到了船上和弦溟聊天。
弦月下半身的鱼尾垂在海水里,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弦月的身上,那白色精美的鳞片好似发着银光,美极了。
弦月转头笑着看向弦溟,一双银灰色的眼睛温润明亮:“阿溟,听说你们人类的夫妻都是女的在家织布,男的出门耕田,是真的吗?”
弦溟看着弦月的眼里带着笑意:“以前是,现在大部分已经不是了,只是有一小部分还是那个样子。”
弦月闻言神情有些向往,道:“真好啊,感觉平平淡淡的很舒服。”
“你喜欢那种生活?”弦溟看着弦月,问道。
弦月点点头,道:“感觉你们人类的生活很舒服,不像我们鲛人,只能整天待在水里。我就特别想像人类那样,有个温馨的家,过着平凡的生活,很幸福的感觉。”
弦溟看着弦月,神情极为认真,道:“只要你想,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行。”
弦月闻言看向弦溟,弦溟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弦溟看着面前的弦月,心里浓烈的感情快要压不住了。
弦溟一双眼睛微微上挑,眼睛生的凌厉,此时眼神却是炙热的看着弦月,充满了侵略性,那眼神烫的弦月心滚烫滚烫的,扑通扑通直跳,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阿月…我,你知道吗?是你让我重生…你就是我的生。”弦溟看着弦月,眼中的爱意满的都要溢出来了,声音郑重又认真。
弦月闻言脸一下子就红了,手忍不住攥了起来,有些无措的不敢与弦溟对视。
弦溟看着弦月因为紧张而攥成拳的手,轻轻的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了上面。
弦月的手微微有些冰凉,弦溟的手火热,紧紧的把弦月的手抓在手里。
“阿月,之前你说每个人的名字都要有一个姓,现在我知道我想让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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